,溫念已經從身到心地開始轉型了。
沒錯,不是突發奇想地弄了這麼一個造型,而是從裡到外開始散發著‘我是女漢子’——或者‘你把我當做真漢子’的氣質。堯銳雖然震驚了那麼一段時間,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曾經自己所討厭的溫念就這麼一去不回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更加討厭的溫念。
首先,你要和堯信和扯不清關係我不關你那麼多,反正吃虧的不是我,但是,你現在三番五次地把崔良哲拖下水算什麼?雖然這次崔良哲受傷害程度看起來還沒有溫念大,但是,堯銳真的不想自己一顆心整天都提著。
就在堯銳腦子裡飛快轉著怎麼勸說崔良哲跟自己走的時候,崔良哲發話了。
“姐,我不去他那裡!”崔良哲的眼中表現出非常強烈的拒絕的意思,那眼神有多堅定就有多傷人。
溫念聽著崔良哲省略了‘溫念’兩個字直接稱他為‘姐’,還是怎麼聽怎麼奇怪。溫唸的嘴角彎了彎,不過還是沒有笑起來。自己好像耳朵進化過度,怎麼聽見了有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不過,這孩子是怎麼了,前面不是和堯銳關係挺好的嗎?現在怎麼一重新開始就和他跟殺父仇人一樣了?
“哎喲,這小孩兒怎麼那麼討人喜歡啊,那你跟阿姨走怎麼樣?我們那裡有很多玩具給你留著呢。”柳女士的主意打在了崔良哲身上,崔良哲有些警惕地看著柳女士,就像是看出了她不像表面那樣和善一般。
而堯銳是肯定不會讓她得逞的。兩方僵持不下,就為了溫唸的去處。
“小念,你來決定吧。”堯信和把決定權交到溫念手上。
溫念糾結了,一直都有選擇性障礙的他一接收到這個資訊的同時,就開始標明自己跟著他們任一人走的各項優劣勢。這邊結果還沒出來,就看到站起來,柳沉捷看了他一眼,不明何意,然後轉過身去,溫念只看得見他修長的身影,結果,他頭也不回,招呼也不打地就抬步就朝外面走去。
“小捷去開車了,你也別想那麼多了,我們走吧,”柳女士又轉頭說道,“老頭兒,你去把小念的出院手續辦了。”
“……”堯信和一手捏著溫唸的手腕,像是挽留。
但是,你妹的挽留有這樣的嗎?不把我搞殘你們就不開心了吧?
“其實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跑的,我手上還插著針呢。”溫念被捏的揪心,堯信和捏的那邊已經開始有血倒流了。
“對不起,小念。”堯信和這才注意到是自己太過了,一下子放開溫念。
“沒事兒,你要不就回去吧,小師弟好像還沒有恢復,你知道,我指的他的腦子……”
溫念糾結著微笑,敷衍地打發著。
“什麼?”崔良哲看見溫念在看他,下意識地就問了起來。
堯銳雖然黑了臉,但是什麼也沒有說。
“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會兒輸液完了我們就走吧,”柳女士像是真的關心溫念一般,故意說得很大聲道,“要是小念你覺得哪兒還不舒服的話,我等會兒讓小捷去把家庭醫生叫來,你和那小孩兒就安心地住吧。”
“……呵呵,好啊。”
溫念尷尬地看了堯信和一眼,堯信和本是僵硬著的臉也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溫念就這麼看著他像是學了‘變臉’雜技的樣子,一下子雞皮疙瘩地顫抖了一下。
“小念你喜歡就好。”
溫柔攻勢沒有把溫念留下,與其跟堯信和待在一塊兒隨時都防備著自己會不會被堯信和發現,然後第二天就被登報被公司解除合約什麼的,他還是比較樂意去柳沉捷——的媽媽那裡。
雖然是他媽媽家,但是,怎麼說柳沉捷也該給這一家人一個薄面吧,就算自己在他手下討生活的艱辛程度很大,還面臨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