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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曹傢俬隱

“藥渣是留著的。”皇后質疑。 若是下了藥,例來查藥是要查藥渣,煮到一起怎麼也挑不乾淨。 “煎藥的宮女,是奴婢結拜姐妹。”鳳藥老實回答,這些都經得起皇后調查。 “加入的藥用紗布包起來,煮過後撈出丟掉,查藥渣也查不出。” 鳳藥答道,當然這都是莫須有的事。 皇后很驚訝她心思縝密,連這細節都想到了。 鳳藥的確心細,以皇后秉性,定要將紫蘭殿所有人查個底朝天。 由她費力查去。 鳳藥所有的謊話都摻在實話裡。 這才是說謊高手。 皇后讓鳳藥離開後,馬上安排人調查。 果然查到紫蘭殿一個宮女與鳳藥有來往。 且鳳藥只與紫蘭殿這一個宮女有過來往。 這個宮女名胭脂。 負責貴妃貼身用的東西,也為其試毒。 皇后仍然好奇,鳳藥是怎麼與紫蘭殿宮女攀上關係的。 再查下去,查到胭脂與李琮有些貓膩,她更迷了,難道兩人都是李琮的相好? 她素來知道六皇子,以紫蘭殿與宮女們胡天胡地,不成體統。 真真汙穢不堪。 鳳藥在御書房沒了阻礙,如魚得水。 背後點眼藥及時除掉雲硯的竟是貴妃,這一點讓鳳藥又吃驚又好笑。 大約是那名單上有云硯父親的名字,而云硯父親也是擦邊的四皇子黨。 沒了雲硯,鳳藥一邊研墨順道就把皇上寫的東西看了。 她知道皇上已決定驛縣至皇城糧道官的任用。 正是常家和曹家保舉的太僕寺太卿常宗道。 牧之獨上奏摺保的是四皇子的幕僚,他早就知道這奏摺只是個樣子,這個肥缺輪不到這個幕僚。 曹家並未慶幸自家保對了人。 他們舉家陷入了隱秘而巨大的麻煩中。 曹二郎派心腹跟蹤阿滿,發現了他竟然將一個男子安置在自己私置的宅子裡。 二郎叫來四郎將這難以開口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四弟。 兩人面面相覷,曹家開宗立族三代,沒有一個這樣的人。 一個“兔爺”“玻璃”! 曹二郎都張不開口將這兩個字用在自己最寵愛的幼弟身上。 他已查明宅子裡的男子名弦月。 名字聽起來就不像個正經名字。 他知道歡喜樓是皇城裡最有名的青樓,也隱約聽說過此樓歸屬一個位高權重的貴人。 但打聽下來,裡頭沒有小倌。 那小倌有時出來下館子,他找人打聽,小倌只有十七歲。 這就是了,小倌最多不超過十九歲。 最好的是十四到十七之間的俊美男子。 他就奇怪了,七郎從哪裡找的小倌。 光是逛窯子還不夠嗎?他聽了心腹回報後痛心疾首,心絞痛發作,躺了半日才緩過來。 差點沒要了他這條老命。 好在大哥仍在路上沒回家,不然被大哥知道小弟這般不爭氣,他曹二郎的臉往哪擱? 大哥走時正當壯年,他諄諄教誨,把家族交到二郎手上。 現在大哥要回來了,自己也已成了半老頭子,臉卻要丟在這種醜聞上。 四郎經在外奔波,見多識廣,安慰二哥,“現在的年輕人大約不止七郎有這種癖好,只是一時好奇。” “他是一時好奇,萬一被政敵發現,或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我們家族的姑娘怎麼嫁人?男子如何走仕途?” “你別忘了,常家老大,學富五車,棟樑之材!因為當過公主面首現在什麼處境,處處受人排擠!只能投奔四皇子門下,那老四是什麼好貨色。” “玩小倌比那個更令人髮指!曹家丟不起那個臉。” 二郎一激動,胸口又開始疼。 老四道,“二哥有什麼主意嗎?” “要不挑明,叫七弟把他送走,神不知鬼不覺……” 二郎冷笑一聲,端起冷掉的茶喝了一口,“你細看看這個好弟弟就知道了,他早迷進去了。” 四郎這才想起,近一個月未見過弟弟的面。 曹家男子向來晚上一起用飯,沒什麼要事,舉家男子一起吃晚飯。 飯後交流朝中事務,或有難處說一說,一起幫忙解決商量方法。 整個家族,所有成員因為這一傳統,很團結,有事也能快速解決。 然而,老七有近二十天沒露過臉了。 二郎搖搖頭,“我叫人盯了他五六天了,日日從軍中離開都與那個弦月廝混在一處,怕是早把自己祖宗姓氏忘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