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國做質子之辱。主子,你怎麼還在看書啊。”月若湊近一看,滿頭黑線,這些不都是女人才會看的民間小說嗎?
風間澈淡定的翻了一頁,不理會月若的咋呼。
“王爺,有什麼吩咐嗎?”張諾聽到聲響,出聲詢問道。
月若掀簾出去,“我們主子累了。”
“停車休整。”
風間澈坐在樹下,人跡罕至的小路,長滿了雜草,樹上長滿了青苔。藍的透徹的天空,雲捲雲舒。‘行至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呵,坐看雲捲雲舒,閒看花開花落嗎?
抵達京城,城門口陳列著御林軍,領頭的是一個身著華服的青年。
張諾行禮,“下官拜見七王爺。”
“皇上命本王前來迎接風國攝政王。”
“夜國在搞什麼?先是軍隊說好聽點是保護,還不是怕我們逃跑,又是王爺來接,就差沒百官相迎了,我都懷疑我們主子是不是來夜國做質子的,弄的像迎親,迎親都沒這麼大規格。到底有什麼陰謀,難道是和那白眼狼有什麼協議?”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真被月若說中了。
“月若,你再這樣不知輕重還是換人來伺候主子為好。”
“我不說就是了。哼,有什麼了不起的。”
“熙慕名已久,今日一見,王爺果然氣度不凡,皇兄已在宮中設下宮宴,恭候多時。”
“七王爺客氣了,澈不盛榮幸。
坐了一個月馬車,雖然馬車都極盡舒適,也坐的夠嗆。七王爺夜熙和皇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除了精通音律沉迷於詩畫的十皇子,是僅有的一位沒被軟禁留在京城的王爺。夜國有一半的軍權都在他手裡。
“不知王爺覺得夜國如何?”
“風景研麗,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很好。”
“比之風國如何?”
“各有千秋。”
和小胤差不多的年紀,二十歲,身著黃袍,端坐在皇座上,冷清嚴肅的臉上,有些妖媚的眉眼透著點禁慾的味道。夜卿,那個當年的少年竟成長到如此地步,不得不讓人佩服啊。
“王爺來我夜國做客,朕自當盡地主之誼,若有不滿意之處,還請告知。”
“謝陛下,澈感激不盡。”
“朕在位時間尚短,王爺曾是風國的攝政王,治國頗有手段,還請王爺不吝賜教。”
“本王才疏學淺,想必陛下也知道,當時皇上年幼,才讓澈監政。陛下能在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出,必有其出眾之處。澈慚愧。”
夜卿暗中鄙視,信你才有鬼,隻手遮天的攝政王,要不是、要不是你…那個蠢貨怎麼可能把持住朝政,還被他驅趕出國做了質子。
拜見過皇帝之後,風間澈就被安排在了皇宮;和風國的生活差不多,只是沒了那些煩人的政務。雖不是萬人之上的地位,可他在風國,小皇帝是他一手教養的,在夜國,夜國陛下對他的尊敬只多不少,風間澈不明白為什麼也不感興趣,不用他費心就能得到的東西,他還不至於白不要。
風間澈拉開弓箭,‘唰’的一聲正中靶心。鼓掌聲傳來,風間澈回頭,低頭行禮“參加陛下。”
“王爺好功夫!”
“陛下謬讚。”
夜卿拿過一把弓箭,拉弓對準,氣勢十足,卻射到了旁邊的樹上。周圍的人大氣都不出,風間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陛下政務繁忙,一心為國,自是不精通這些玩樂。”
夜卿臉色好了幾分,可依舊為在心上人面前丟臉耿耿於懷。風間澈覺得好笑,走過去舉起
夜卿手裡的弓箭,“左手要穩,靜心,對準靶心”然後鬆開了夜卿的手,正中靶心。側頭看卿,夜卿低著頭愣愣的看著弓,一點都不知防備,以他的身手取夜卿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