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裡面你扭著手腳不讓,把我勾得上不上下不下,小磨人精!”
不讓不也沒攔住嗎?若溪小聲嘀咕著,掙扎了幾下還是抵不住他的撩撥和哄騙,癱軟成一汪春水任他肆意妄為了。
第二天起來照鏡子,若溪發現脖子上竟印了草莓不覺有些羞臊,忙吩咐青玉找件高領的衣服遮住。
她們剛想去給侯夫人請安,梁姨娘又款款的來了,說是自己母親過生日想回孃家一趟。宜宣聽了沒言語,若溪便答應讓她回去,還吩咐人備馬車備賀禮。
“你倒是好心,就是不知道她可承你的情!”宜宣見狀說著,他知道梁姨娘仗著生了菲虹資格又老每每背後生事。
若溪聞言笑著回道:“她好歹也是你的姨娘,是菲虹的生母,這點面子還是要留的。這段日子她還算知道進退,除了不能把你共享,該給她的我不會虧待!”
到了侯夫人那裡,見到侯夫人正在喝茶。她們剛剛請安坐定,就聽見侯夫人說道:“昨個兒畫扇樓的事情你們都聽說了吧?”說罷瞟了宜宣一眼,分明有警告的味道。
侯府家規甚嚴,打祖輩開始就沒有子孫流連青樓等地的先例。雖說畫扇樓不算是青樓,可畢竟是爺們找樂子的風流之所。偶爾去去倒無所謂,若是跟裡面的姑娘有了什麼瓜葛鬧出什麼醜聞就絕對不能諒解。
侯夫人聽說賈氏派人去畫扇樓大鬧了一場,都是因為世子跟裡面的一位姑娘有染。她還知道宜宣也同去了,便特意說出來敲打敲打。
“那種地方男人在外面應酬推脫不掉偶爾去一兩次無妨,只是不能當真鬧出笑話。”她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世子肆意妄為不知道約束自個的行為,那賈氏又嬌縱慣了半點委屈受不得。針尖對上麥芒,誰都不肯退讓一步。小夫妻不好對打,就拿外面的人出氣。可她們也不想想侯府的臉面,家醜不可外揚啊!”說罷滿意的瞧了若溪一眼。
她知道昨個兒賈氏來過,似乎是把宜宣貼身的玉佩送了回來,說是送給畫扇樓一位姑娘了。饒是這樣也不見若溪氣惱,做侯府的兒媳婦是該有這等胸襟和氣度!
宜宣記得若溪說過,在婆婆面前不能幫襯他的話,只淡淡的說道:“雖說靖康處事怪了些,可也不是完全沒有分寸,是弟妹性子太急沒搞清楚的緣故。男人在外面行事,哪能樣樣回來細訴?”
侯夫人聽了也沒說什麼,他告退出去了。若溪跟著婆婆去給老太君請安,二太太又提及畫扇樓的事情。
“我聽說二小子也去了,昨個賈氏和鄭大奶奶來了,說是歸還什麼玉佩的。不過是丫頭聽見隻言片語的,我乍一聽畫扇樓出了事還以為跟二小子有關唬了一跳呢。好在二侄媳婦大度……”她話說到一半就停住,端起茶杯慢悠悠抿了一口。
若溪聽了笑著回道:“昨個二爺請世子爺和鄭少爺請飯,不小心把隨身戴著的玉佩掉了。好在世子爺撿到,就讓世子夫人送了回來。”
“哦?原來是掉了,我還以為是送給……呵呵……”她笑了幾聲,話雖未說出來可言外之意很明顯。上次宜浩在榮家衚衕養了外室,田氏大鬧一場被老太君責罵,宜浩和宜宣為此還在祖宗牌位面前跪了一晚上。
這件事一直讓二太太覺得臉上無光,眼下竟聽說宜宣把玉佩送給畫扇樓的什麼頭牌姑娘,她怎麼能輕易放過?等著她們小兩口鬧扯起來,沒想到卻聽見賈氏派人去砸畫扇樓。一場好戲沒看成,真是可惜了!
她特意在老太君跟前提及這件事,就是想找找面子,誰說大房生養的兒子穩重懂事了?這不也去外面風流嗎?眼下是送定情物,以後指不定就養在外面了。
侯夫人眼神一閃,不等說話就聽若溪笑著回道:“那玉佩雖不值錢,可上面的梅花絡子卻是菲虹親手打的。二爺斷不會把女兒做的東西送給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