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的好,宜宣的寵溺,兩個人在慢慢靠近甚至開始交心。可是柳煙這個名字卻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跳出來,生生橫在她們之間。若是他忘了柳煙,她會懷疑他對愛情的理解,更不想要這種絲毫沒有價值的愛情;若是他忘不了柳煙,又怎會給自己想要的愛情?
她陷入了矛盾糾結之中,隱隱有些心疼。原本以為自己把心保管的很好,可宜宣早已經悄然入侵。面對他想要的承諾,給與不給,她都要不可避免的受傷了!
等不到想要的答案,宜宣的眼神越發的幽深起來。他盯著若溪低垂下去的眼簾,心裡突然一痛,覺得她沒心沒肺!
難道她就看不見自己的好,自己的付出嗎?成親的這些日子,他掏心掏肺整個人整顆心都在她身上,眼下她連一句話都捨不得給嗎?還是她心裡有別人,根本就容不下自己!該死,是誰?
他的臉色難看起來,摟著若溪的手青筋暴起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啊!”若溪感覺到疼痛忍不住輕呼起來,他這才驚覺的鬆開手。
“很晚了睡覺吧。”他沒有像往常那般緊張若溪,而是淡淡冷冷的丟下一句然後翻過身去。
若溪見狀眼神一滯,盯著他的後背一肚子委屈。為什麼生氣,她還沒有回答,而且他憑什麼要求自己心裡不能有旁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敢說心裡沒有前妻嗎?
她也生氣的翻過身去,兩個人就背對著背誰也不理睬誰。這個夜晚似乎很漫長,很難熬,若溪覺得小腹和腰難受起來。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把身子蜷起來試圖好受一點,可墜漲一波一波簡直要命。為什麼這樣難受?這副身子到底有些瘦弱,不過是吃了一口水果沙拉而已。
“嗯哼~”一聲吟呻從她緊咬的唇邊溢位來。
背對著她的宜宣怎麼可能睡得著?他一直清醒的聽著若溪的動靜,這聲吟呻讓他心疼不已。一定是她的小腹又疼了,他在心裡長嘆了一口氣,轉身過去把她撈進懷中。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著,無奈地說道:“不讓你吃生冷的東西你偏不聽,現在吃苦頭了吧!”
一股暖流從小腹擴散,登時驅散了不少墜漲的感覺。若溪聞言越發的委屈,悶聲回道:“若是因為吃了水果沙拉早就該疼了,不過是氣血逆行罷了。”
“你……唉,彆氣了,睡吧。”他往若溪那邊蹭了一下,下巴扒在她的頭頂,到底還是認輸說了軟話。
若溪不再言語,選擇忽略剛剛的事情,她實在是不想追問他對柳煙的感情。宜宣也不想再要那個答案,更不想去追究她心裡是否有別人。兩個人都唯恐從對方嘴裡聽見傷人的話,一致的選擇了迴避。
可有些事不是假裝不存在就會消失,兩個人雖然如前幾日那般親密的相擁,心境卻大不相同。
第二天,宜宣和若溪帶著兩個孩子去見侯夫人。雖然若溪每日都會把逸浚的情況回稟給侯夫人,她也清楚的知道孫子穿了特殊製作的鞋已經能像正常孩子一般行走,但是在見到逸浚走進去的那一刻,她還是掉淚了。
她不想讓逸浚瞧見,忙扭頭拭去眼角的熱淚,扭頭笑著招呼他過去。逸浚不忘給她請安見禮,然後才走過去。她拉住逸浚的手,慈愛的撫摸著他的頭,一肚子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把孩子教的很好!”她朝著若溪笑著說道,心裡在為自己當初的決定而慶幸,“走,咱們去安福居見老太君,昨個兒我就說逸浚要去請安呢。”
侯夫人帶著若溪和孩子們去了,一大屋子人都在裡面等著,難得的齊全。可能大夥都聽說了逸浚能走還要去學裡的事情,都過來想要瞧個究竟。
逸浚一走進去,眾人的目光便全部集中在他身上。若溪見了不免為他擔憂,這架勢場面可不是一般孩子能承受的,更何況他是個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