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就是老太君的生日,我尋思著織件毛衣送過去。”她放下手裡的線團笑著回道,站起來接過他脫下的長袍,又拿起丫頭遞過去的撣子,在他身上撣了撣。
宜宣聽了感覺新奇,又瞧了幾眼說道:“這不就是羊毛捻成的線嗎?它還能做衣服?”
“不是做,是織!”她笑著回道,這裡沒有織毛衣用的針,她就吩咐人把竹筷子一端削尖打磨了一副。前些日子她派人去田莊要了不少羊毛,吩咐丫頭洗乾淨晾乾又捻成線,剛剛才帶著丫頭們纏成線團了。
老太君過生日,大夥一定是挖空心思送禮物,她沒什麼鑲金掛寶石的稀罕物,只好在其他上面動心思。好在這裡沒有人會織毛衣,她又是個中高手,就動了這個念頭。如見天氣一天比一天暖和,穿得太厚瞧著臃腫,穿得太少又不抗風。這時候的春風鑽肉,跟冬天的冷是兩碼子事,最容易受風寒。
她想著織件開衫,穿脫容易外面穿衣服還不露領子。早上去給老太君請安的時候,她便細細打量了老太君的身量,估計個八九不離十。顏色就是羊毛本身的乳白,若溪打算織簡單的麻花擰勁,看著簡單大方。老太君若是脫了外衣在屋子裡穿也雅緻,太繁瑣的花樣恐怕她會嫌花哨。
“反正你總是有新意,就是不知道這回你能鼓搗出什麼好東西。”宜宣朝著她笑著,卻沒說他早已經派人去萃華樓訂了一套首飾。若溪的家底他是知道的,雖說不至於拿不出像樣的禮物,可想要不被田氏等人比下去卻難。他這個做夫君的總要幫襯著她爭爭面子,也免得她在眾人面前難做人!
眼下見她又有新花樣,不禁有些期待起來。這個丫頭時不時就給他驚喜,讓他覺得平淡枯燥疲憊的日子有了盼頭和勁頭。
入夜,他靠在榻上看書,若溪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兩根筷子麻利的織著。
“咳……”他輕咳一聲,瞥見若溪沒有任何反應,隨手把書翻弄的嘩嘩作響。他見若溪還是沒動靜,只好走過去俯下身子瞧。
若溪洗完澡頭髮披散著,柔嫩白皙的肌膚略帶粉紅,細長脖頸正彎成美好的弧度。嗅著她髮間的幽香,他有些沉醉,從後面抱住她頭就靠在她的肩上。
“溪兒。”他的嘴唇落在若溪的脖頸上,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情慾,“時候不早,咱們該安歇了!”
若溪被他弄得酥癢,可一想到上床的後果便有些打怵。
“你先睡,我再織一會兒。”她推著宜宣的胸口,臉上明顯寫著拒絕兩個字。
宜宣卻搶過她手裡的物件放下桌子上,不容分說就把她抱上床,熄燈、放幔帳、壓倒,乾淨利落決不拖泥帶水。
片刻,若溪突然驚呼起來,“你做什麼?”
“寶貝,別夾我的頭。”床尾傳來他悶在被子裡的聲音,“乖,開啟讓我親親。”
呃!這真是太限制級了,若溪緊咬嘴唇想要抵抗到底,可電流從腰眼湧到全身,她竟半分也動彈不得。
今晚的前戲特別長,特別羞人,若溪竟有種做夢的感覺,她也不知道林宜宣什麼時候入了。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漂在大海里,隨波逐流!
林宜宣的身體也在戰慄,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爽快得無法形容!每每感覺到了拐彎處,便迂迴前行,總共拐了十個彎才到了花底。這才開始研磨、打圈、撩撥,身下的若溪嗚咽得厲害,卻能聽出透著至極的愉悅。
第一次全入,他不敢太久唯恐弄壞若溪的身子。千般不捨萬般不願,他終是大吼一聲交待在裡面,與此同時若溪和著嬌吟不止。
夜變得分外短暫,良久,才聽見黑夜中有人回味的長出一口氣。
“寶貝,可得了趣?”
“下流~”明明是罵人,可那聲音嬌弱無力,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離,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