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
正當我轉身,準備帶著疾光到下一座城市,那個本來飛在半空中的神使突然疾速飛來,擋住去路:
“站住!不詳的人!”
不詳的人?在說我嗎?
“你……在叫我嗎?”
“是的,不詳的人,你剛剛進入我國,就出現不詳的天兆,難怪吾神親自下令輯捕,不詳的人,吾神即將到來,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說完,不知從哪抽出了一條繩索……普普通通的繩子,上面沒有半點能量波動,想捆我,你以為你那是捆仙索啊?
“不詳之女,還不束手就擒!”
我可不會呆呆的站著讓你捆,一開口就是什麼不詳之人,聽了就火大,雖然這位神使的身手不錯,動作靈活,速度也快,不過我也非常快速抬起腿,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我的腳印,那一腳不輕也不重,剛好足夠讓他躺在地上數星星。
看到神使倒地昏迷不醒,兩個天使連上撲上去,檢視神使的傷勢。
“疾光,我們走!”
“嗯!”
沒走幾步,就感應到天使追了上來:
“無禮!竟敢如此對待神使!”
兩柄天使之劍一左一右從後方向我砍來。
“煩啊!”
揮掌一掃,掌風將兩個天使打飛至半空:
“天使,就應該在天上飛的!”
回過頭,親眼看著兩位天使落在樹上,掛在枝頭,如同兩件破衣裳一般,不過,天使的命硬得很,這種程度的攻擊最多讓他們斷上幾根骨頭,暫時無法動彈,再過一會兒,憑著天使一族如同小強般的生命力,斷骨很快就會回覆如初,傷勢自然也就痊癒,不過那時候,我早就走遠了,就算他們再追上來,我也會再讓他們掛樹上。
突然間到來的日食,讓某位神靈的行程稍微的受了些影響,不過很快的,地毯與鮮花從半空中一直鋪到了邊境小城的地面。可惜,除了正冒著煙的破敗建築與到處是血跡的地面外,他要找的“神姬”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最後終於在城外找到了剛剛醒來的神使與掛在樹上的天使。
“啟奏萬能仁慈的吾神,小使無能,未能留下那個不詳的魔女……”
“停!”
神靈詫異的打斷了神使的話語:
“你說什麼不詳的魔女?”
“就是您發下來的那張通輯令,吾神真是法力無邊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未卜便知此女為禍天下,事先發下神令輯拿魔女,那魔女一進我國,果然天降凶兆,只是小使無能,壞了吾神的大計……”
“你……抬起頭來,誰告訴你說那是通輯令的——哈,哈哈”
氣得語無論次的神看見抬起頭來的神使臉上印著一個清清楚楚的腳印,一下子便被逗笑了:
“你這傢伙,那是本神看上的神姬,什麼魔女凶兆什麼的,誰告訴你的?”
“我……我……”
神使急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突然間腦中靈光一閃,原本驚慌的神色馬上變成了阿諛的笑臉:
“吾神英名神武,眼光獨到,未卜先知,吾神召喚神姬時天地為之色變,正午太陽也不敢正視吾神聖力,掩面躲藏……”
神使這一說,足足說了一個多小時,而那位神靈,臉上則露出滿意的笑容,坐在神僕準備的椅子上,在紅地毯與鮮花中足足聽了一個小時吹捧。
就在神使帶著臉上的腳印死命拍馬的時候,我卻用天冥載著疾光到了一座挺大的城市。
“師傅,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你一樣坐著劍在天上飛啊,好帥氣,我從來都沒聽說過哪個神魔用這種飛行法呢。”
“當然了,神和魔一般不是自己飛,就是坐著‘開光’過的類似馬車之類的神器,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