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上哪支部隊的指揮權,直接要走就行了。”
“那要是幾個人同時看上一支軍隊的指揮權呢。”
軍官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那樣的話該怎麼辦?”
“簡單,用石頭剪刀布決定了。”
“荒唐!這等大事怎能如此兒戲!”
一位明顯是貴族的軍官拍案而起,不過,看他胸前並沒有貴族家徽,估計是哪個沒落貴族或是某貴族的旁支吧。
“是啊,是有點兒戲。”
我裝作沉思了一會兒:
“這樣吧,你們這些大老爺們愛用什麼方式決定就用什麼方式決定吧,不過騎兵團長一定得會騎術才行,射手營長一定要箭法好才行。”
“這個自然!”
這群武人實在厲害,三下五除二就把部隊指揮權瓜分完,有了爭議,就直接用武力解決問題,非常直接。
當他們大打出手的時候,我則對著地圖出神,一個由乾枯的遠古河床形成的峽谷,還有峽谷盡頭地勢較高入的河流……這樣的地形……
當鼻青眼腫的軍官們決定了權力分配問題後,面對的卻是一份作戰草案……
“琳大人,這樣的戰鬥從來沒人打過啊?”
“有人打過,戰例還不少,只是你們不知道而以,去執行你們的命令吧!”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鍾而以,比起在家鄉那些一開就好幾個小時的廢話會議效率高了不知多少,軍官們有的興奮,有的面帶不宵,也有的露出疑惑不解,不過他們都忠實的按我的安排去做。
看到整隊準備離去的騎兵部隊,還有那些抱怨不以的城外步兵們,我暗暗驚訝千湖國軍官的素質,儘管我知道他們對我不服,也不信任,甚至對我的身份和地位,也極其不滿,因為沒有證據表明我是個貴族,甚至和他們不是同一國家的人,但僅僅只因為我的軍職比他們高,這些軍官就無條件的服從於我,那些不滿全都憋在心理。這樣的紀律性,堪稱一流!
不過,只希望他們在執行的過程中不要給我使拌子的好。
騎兵們衝著邊境方向絕塵而去,而大量未及進入要塞的步兵,則零零散散的向後方山谷緩緩行進。
“隊長,她只是一個參謀,我們有必要聽她的嗎?”
“伊文大人臨走時將軍權交給了她,我自己然得服從琳大人的命令。”
“可是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再走下去可就是邊境了,然到要我們孤軍奮戰嗎?”
軍官看了一眼身邊的親兵:
“到時候就知道,琳大人的意圖我搞不清,但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就行了。”
“不會讓我們當炮灰吧。”
“不,只是襲擾,只要把敵人激怒就可以撤退了。”
騎兵隊伍行軍極快,雖然一路上小心翼翼,甚至可以說是偷偷摸摸的繞過流山國設定在邊境的哨所,整支部隊“偷渡”過境,全然沒有被人查覺——就像邊境要塞半月無人駐守也毫不知曉一般,流山國的軍隊對鄰國的軍隊似乎根本不在意。
流山國邊境城市喬州;
這裡距邊境一百七十里,有著十三萬人口,其中市區七萬,其餘分散居住在城外各村莊,這裡並不算什麼商業重地,但做為軍隊集結地,在短短兩個月時間內,原先僅有六千士兵駐防的城市一時間容納了十萬全副武裝的正規國防軍,軍隊的數量已經和平民的數量相差無幾,城外的軍營一片連著一片,連營十餘里,飄揚的軍旗和各式各樣的貴族旗幟幾乎遮蓋了軍營的天空,由於軍隊駐紮會影響到平民正常的生產生活,軍營大多都設在遠離農場、牧場的荒地上。
與軍隊一齊到來的貴族,自然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