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琴急忙解釋:「你曲解我的話了思思,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跟歌韻之間有誤會,希望能跟她好好聊聊,你怎麼理解成這樣了呢?」
「你放屁!你真把我當傻子是不是?!」
餘思思急紅了眼,「你跟我說完那些話,我才有了教訓蘇歌韻的念頭,之後馬上就有人找上我了,那些人不是你安排的是什麼?」
「我根本不認識霍哲瀚,霍哲瀚肯定也是你派人弄到蘇歌韻房間去的!你好狠毒,一直都在利用我!」
許晚琴都急哭了,「阿準,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她說的這些,都沒有證據啊,都是她瞎說的,你千萬不要相信她!」
「許晚琴!虧我以前還以為你是什麼好人,沒想到竟然看走了眼!你這種賤人最會裝無辜了,我打死你!」
她情緒激動,衝上去就要教訓許晚琴,被景凌寒攔住了。
「幹什麼?」他皺眉將餘思思推開,看向許晚琴,「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許晚琴眼含熱淚搖頭:「不是我,不是這樣的,阿準,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
「你真的沒做過嗎?」景凌寒目光銳利看著她,「如果你真的什麼都沒做,那為什麼餘思思無緣無故會汙衊你?」
「我發現我現在真的有點看不透你了。」
許晚琴震驚地看著他,「阿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嗎?」
景凌寒兩隻眼眸幽深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不相信我?你居然不相信我?」
許晚琴哈哈大笑,滿臉絕望,「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居然聽信這個女人的一面之詞!」
「好,你不相信我,那我只有以死證明瞭!」
她忽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果斷地朝手腕劃去。
手腕被劃出一道口子,鮮血飛濺出來。
景凌寒瞳孔驟縮:「晚晚!」
他急忙拿出手帕捂住她的傷口,怒吼道:「你瘋了嗎?!」
許晚琴悽厲一笑,「你都不相信我,我還能怎麼辦呢?我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一旁的餘思思也被嚇到了,似乎沒想到許晚琴會這麼偏激。
「你別說話!」
景凌寒將她打橫抱起,快步離開。
以最快的速度將許晚琴送到附近的醫院。
醫生替她將傷口包紮好了,囑咐道:「傷口有點深,這幾天不要碰水,我看病人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要多多注意她的情緒。」
「謝謝醫生。」景凌寒點頭。
他抬頭看向許晚琴,許晚琴一臉麻木的樣子,像個沒有生氣的人偶。
景凌寒此刻後悔不已。
他坐在床邊,愧疚地說道:「晚晚,是我錯了,我不該聽信餘思思的話懷疑你,你原諒我好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懷疑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他很懊惱。
明知道她抑鬱症復發了,明知道她受不得刺激,卻還要這樣來質問她。
她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許晚琴聲音沙啞問:「真的嗎?阿準,你是真的相信我嗎?」
「當然了,我相信你!我不該懷疑你的。」景凌寒認真道。
許晚琴眼眶紅了,抱住了他,撲到他懷裡哭。
「阿準,我媽媽去世後,你就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你是我的所有,我的依靠,你剛剛那樣,我真的很難受。」
「我只有你了,你以後別再那樣對我了,好嗎?我的心裡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