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了,齊右兒第二天照樣和齊東兒去了集市。
高氏一大早就來了,也不賣自己的雞蛋,就如同是齊在兒欠她的一樣,坐在齊右兒身邊,眼睛眼巴巴的瞅著,還是一臉的高傲,
不時的問,這個要怎麼弄,那個要怎麼弄?
齊右兒雖然心裡不舒服,可是嘴裡還算是有耐心的說著,不過到了後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因為高氏是真的太吵了,她做個什麼都要問,有時問的顧客都是煩的不得了。
當然的齊右兒也是問的心煩意亂,每次當她的脾氣上來時,就會想到齊中和顧氏,為了不使他們為難,她沒有辦法,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忍,除了忍以外,就是忍。
高氏睜大著一雙綠豆眼,看的眼睛都要突出來了,而她自以為自己的已經學的很不錯了,甚至還要好,她自心滿滿的在第二天就出了攤,也把那些指甲花弄好了,
見了人就是笑的眯起了雙眼,笑的掐媚急了。
大“妹子,來做指甲吧,我做的比他們好多了。”
齊右兒暗自的翻著白眼,真的是大言不慚,比她做的好,她到要看看怎麼個好法,她雖然心裡的很不恥,可是卻是不露任何的異色,照樣的給別人染著指甲,將自己的顧客服務的很周道,而她現在所賺的正是以後的回頭客。
高氏不斷的喲喝著,自信滿滿的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個顧客,
她笑嘻嘻的開始染著指甲,然後又貪心的在這個時候又是接待了另一個顧客,讓最先的地個女人心裡很不舒服,反觀是齊右兒那裡,不管用了多長的時間,她始終都是服務一個,直到這個完成之後,再是其它的人。
顧氏一連拉了三個,如果不是因為第一個的畫指甲的時間到了,想來,她還要繼續下去的,她的面前坐了三名貴婦人,每個臉色都是差了,個個也都不高興。
顧氏粗魯的拉過了一個女人的手,那女人秀眉微皺了一下,臉色也是有些微怒。
可是一想起自己的指甲,最後也就只能是忍了。
而高氏的額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手中的筆怎麼也是拿不穩,不斷的晃著,這麼小的指甲,怎麼畫啊,再說了,她除了會收難蛋之外,連自己的名子都是不會寫,怎麼可能會畫花?
她越是急,手越是抖,臉上的冷汗也是掉的更多,好不容易她的筆是下去了,可是抹在人家的指甲上卻是極大的一團,沒有絲毫的美感不說,遠遠望去,怎麼感覺就像是一陀便便一樣。
再加上她染的指甲也是參差不齊的,所以很難看,和齊右兒畫的簡直就不是層次的,自己大字不識幾個也就不說了,還想畫花。
“你畫的是什麼,我的指甲?”那女人尖叫了起來,一把抽自己的手,氣的都快要把肺給氣的炸了,她好好的指甲,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這讓她一會怎麼見人啊。
顧氏不斷的給人家賠著不是,可是現在不是賠不賠的問題,是人家的指甲不能見人的問題。
顧氏急了,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她瞪了一上齊右兒,心裡怨的都不成樣子了,她以為是齊右兒教的問題 ,沒有把最關鍵的教給她,賠本了不說,現在還害的她下不了臺。
被畫壞指甲的女人見高氏半天都是沒有給一字出來,又是氣的說是要拉高氏是去見官,高氏這才是怕了。
“找她, 找她,”高氏口不澤言的指著齊右兒,“這些都是說她讓我做的,不關我的事,你找她,要見官也是她。”
齊東兒的身體一震,手裡也是冒出了冷汗,
齊右兒到是不慌不忙的畫好的自己的一個客人,收了錢之後, 這才是抬起了一張小臉。
“這位姐姐,這邊來坐吧。”
那女人一聽齊右兒叫自己姐姐,氣也是去了一半,她捂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