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大夫,竟然連太醫也是有,這些大夫既然還有衣冠不整的,估計也是庭予硬將人被被窩裡給挖出來的。
“怎麼樣了?”庭瀾著急的這都不知道問了多少次了,該死的,能不能不要摸鬍子,能能不要搖頭晃腦,。能不能先給公子治啊,都燒成這樣了,他們想要他們家絕世無雙的公子變成白痴嗎。
大夫終於是摸夠了鬍子,這才是站了起來,向庭予拱手道,“相爺這是心裡憔悴 ,再加上被風寒入體,才導致了極重的風寒……”眼看著老大夫還要繼續囉嗦下去,庭瀾腦門上的青筋都已經爆了起來、他還沒有說什麼,庭予伸出一隻手,直接拎起了老大夫的領子,“不要說廢話,開藥,治,如若相爺有任何的不測,你們就等著給相爺陪葬吧。”
老大夫的額頭滲出了汗水,嚇的差一點暈倒,到是那些太醫能鎮定一些,畢竟大場面見的多了。很快的幾個藥方就已經出來了,庭瀾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這到底要選哪個啊,這麼多張。”
“要不要一起煮了給公子喝?”
庭予一一看過那些藥方,然後一次交給了太醫,“麻煩你了,秦太醫。”
“不敢,”秦太醫連忙拿著那些藥方,和其它幾個大夫商量了一會, 他們也不敢多耽擱, 不出一會,一碗黑呼呼有藥就已經端了上來,然後又是給顏浩硬是館了進去,此時的顏浩可能已經有些重昏迷了,他根本就吃不進任何藥,一連灌了三四碗,可能才有一碗入口。
太醫又是拿出了銀針,扎的顏浩都快成了有刺蝟,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
“大人,”秦太醫站了起來,神色還是無法放鬆,“相爺這病來的兇險,還好發現的早,不然若是燒到了明日,相爺就算不死也會傻了,但是,這燒要是再退不去,那麼仍舊是危險的,所以今夜一定要讓相爺的身上的熱度降下來才行。”
庭予沉著臉,他看向齊右兒,不知為何,他總是感覺在齊右兒身上有著一種特別的東西,她極聰慧,也很有主見,最主要的事,她雖然不懂詩司,不懂通音律,就連字也是寫的奇醜,但是她卻知道別人都不知道的東西。
齊右兒眼內的集點終於是聚了一些,她站了直身體,然後走了過來,將手放在顏浩的額頭上,吃過藥的,也用過金針了,熱度只是降下了一點,但是估計也在38度以上,她再摸摸自己的額頭,確實的,很燙。
“庭瀾,幫我準備一些酒,越烈越好,”她替顏浩緊了被子, 對身邊的庭瀾吩咐著。
“酒,為什麼要酒,你要喝嗎?”庭瀾一頭霧水,公子都成這樣了,怎麼,她現在還有閒心喝酒嗎?
“快去,我有用,”齊右兒現在沒空和他解釋那麼多,這要是再燒下出,一個冰雪聰明的丞相,就要成為小傻子了
庭瀾仍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還是出去找酒了。
不久後,他回來了,手中提著一罈子烈酒。
“小心一些,這酒烈的很,估計你一滴就醉了,”他不放心的將酒給了齊右兒,還叮囑了半天,公子病了,他們已經六神無主了,要是再加一個酒鬼,他們還要不要活。
齊右兒開啟了那壇灑,頓時一股濃郁的酒氣傳了出來,她聞了下,估計一下里面的酒精程度,酒精是可以揮發的,也能在揮發的過程中,帶走一些熱氣。
現在沒有好的降溫方法, 她就只能試試了。
“庭予,幫我脫下顏浩的衣服。”
庭瀾一聽要脫他們公子的衣服,連忙的擋在了顏浩的面前,伸長了手,“齊右兒!”他瞬間都是要炸開毛了,“我們家公子還沒有死呢,你就這麼迫不急待的想要給我們公子換喪服嗎?”
齊右兒拔開他的手,他的話真多,她看向庭予,眼內有著一抹堅定與請求,她希望庭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