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齊南兒明白的點了點頭,她心裡懂的,可是還是心疼齊朋遠。
“好了,莫哭了,”庭予擦著她臉上的淚水,“小心身子,這都是當要娘了,怎麼還和孩子一樣。”
齊南兒破啼為笑, 好嘛,她不哭了,她摟緊他的脖子,這時的真的感覺好幸福好幸福,庭予再次將手放在她圓滾滾的肚子上,偶然的,他感覺自己手上似乎被踢了一下,他還嚇了一大步,臉色也是跟著變了。
“他,動了。 ”
“是啊,々齊南兒拉過他的手,再次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這是他跟爹在招呼呢,因為他也想爹了。”
庭予的身體都是有些微微的顫抖,果然的, 齊南兒的肚子跟著再動了一下,感覺有什麼東西踢著他的手,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悸動,感動,還有激動,難怪齊右兒說,孩子的出生也要有父親的參與,這種血脈相融的感覺,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沒有當過爹的人是不會明白。
錟帝一聽水患已經初步的治理妥當, 等到修好的水庫之後,不但可以灌溉良田,更是可以防水防洪,這一舉多得的事情,讓他龍顏大悅,大手一揮。又是賞了不少東西,
顏浩微微一笑,“皇上,右兒想去您的國庫。為她未出生的侄兒挑選禮物,”
錟帝的臉抽了一下,“準。”他能說什麼,只有這一個字啊。
齊右兒高高興興的,很不客氣的將錟帝的國庫掃了一遍,她果然識貨的挑出了很多好玩意兒, 不要命的給齊南兒那裡送,反正不拿白不拿 ,她費了這麼多的神,庭予少了那麼多陪寶寶的日子,這些也是應該的。
錟帝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成預設了。
顏浩教了一會齊右兒寫字,齊右兒又是鬧了半天彆扭,才是不情不願的寫了幾頁大字,顏浩輕輕點點她的臉,“你的字要好好練,你不知道於子飛又是給跟為夫抱怨了,你留下的東西,他們六個人研究了三天才是研究出來,而且還是猜出來你寫的是什麼。你要丟死為夫的人嗎?”
齊右兒扁起了嘴,“我本來可以寫的很好的,只是時間太緊了,要是再給我一些日子,我一定可以寫的很好很好的,”她還不服氣,一點也不服氣,她的字能拿出來的,只是寫的太快了,尤其這還是毛筆字,字又大,寫的字數又多,所以,字就有些醜了,可是也不太醜的。
顏浩只能是按著她再寫了幾頁,要不給她一些壓力,她又是要偷懶了。
她剛寫一個字,要寫第二筆時,門口卻是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齊右兒放下手中的筆,“這麼晚了,能出什麼事?”
不久後,他們坐上了馬車,庭予和庭瀾也在,而他們的表情很不好。
“你們說這這送信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將我們引到這裡來,這平日就沒有人在,不會是有什麼個企圖吧?”
顏浩的手中玩著一個髮簪,“去了就知道了,”而這個髮簪不是別人的,正是芳寧的那一隻,而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送信之人,必然就是景霧澤。
齊右兒心裡很不舒服,又是芳寧,一聽這個名子, 她就要氣的想掐人,她齊右兒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個女人的,怎麼有事沒事就會給她找事。所以,她這次非要跟來,不跟來,她就把自己打包了去海安,顏浩拿她沒有辦法,只能讓她跟著去,不然,她也會自己去,不是更危險
“記的,好好的給我呆在馬裡裡,不許出來。”
齊右兒用力的乖乖的點頭,“你放心,我就只聽, 不出來。”
可是,她想想又不對,“萬一他們來了很多人怎麼辦,我們跑的了嗎?”
“你放心,”庭予冷笑一聲,“我們自是有兵士埋伏在不遠處,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