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她去了侯夫人那邊。一提這件事侯夫人便答應下了,派人去知會了教刺繡的黃師傅一聲,打明個兒起就讓菲虹跟著學了。
“我聽說你讓林總管做什麼奇怪的東西?”侯夫人好奇的問著。
好快的耳報神!不過若溪也沒有想要瞞著侯府眾人的意思,忙笑著回道:“不過是洗澡和如廁時用的東西,我先在臨風居試試,若是好用才敢給太太和老太君等長輩使。”
侯夫人滿眼期待的點點頭,若溪可沒少鼓搗新鮮玩意,哪個不是備受推崇?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想法,一個比一個古怪。
“我知道你是個有孝心的孩子,不過眼下能讓我和老太君高興的事只有一件!”侯夫人瞥了坐在旁邊的菲虹一眼,說得很隱蔽。
當著孩子的面不好明言此事,若溪忙點點頭,心裡慶幸把菲虹帶過來了。可躲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她早晚都要面對生子的問題。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成親就要生孩子,不生就是罪人!可她這副身體才十四歲,這麼早就懷孕很容易過不了生產那一關。這個時代,產婦的死亡率是居高不下啊!
她帶著菲虹回去,一路之上都在想著自己瘦弱的身子,人家都說大臀部寬胯骨好生養,可是這兩樣都跟她沾不上邊。她屬於扁身形,臀部能算得上上翹卻不屬於豐滿,腰肢夠纖細卻並不是寬胯骨。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在想為林宜宣生養孩子,根本就忽略了他們至今還未圓房的事實!在她心底或許早就認可了宜宣是她的夫君,真正的夫君,只是她從來都不瞭解自己的內心。她一直緊守的心已經在她不經意間給了出去,而她的心裡也住進了一個人影。
那個新婚夜面對她的央求允許女兒留下的男人,那個帶著她去看星星的男人,那個尊重她想法願意等她心甘情願交出身子的男人,那個每晚摟著她卻竭力隱忍的男人,那個為了她為十一弟鋪路的男人,那個在她面前破除冰山臉的男人,那個帶著她去騎馬見到她掉下去奮不顧身撲過來的男人,那個在她來葵水難受時溫柔為她揉小腹的男人……可是這一切都比不過一個誓言,他在柳煙靈前的誓言成了若溪心中過不去的坎!
晚間宜宣回來,她說了菲虹要去學刺繡的事。
他淡淡地回道:“嗯,內院的事你拿主意不用事無鉅細的跟我回稟了。”
聽見他的語氣,若溪的語氣也越發的淡起來,兩個人之間放佛隔了一層看不見的透明薄膜。
他又說起白日裡林總管去找人做熱水袋和坐便的事情,若溪也只是淡淡的回應,“一切都麻煩你和林總管張羅了。今個兒太太問起這件事,我只說若是能成功再孝敬長輩們使用。”
吃飯的時候宜宣又問了問逸浚去學裡的事,逸浚一一回答,若溪只覺得桌子上的菜吃到嘴裡都是一個味道。她不想影響孩子們的食慾,慢條斯理也沒吃多少。她看見逸浚和菲虹似乎吃飽便撂了飯碗,坐在她對面的宜宣抬頭狀似無意的瞥了她一眼。
一家四口人漱口閒聊幾句,吃了一杯茶孩子們就告退回房去了。若溪掐時辰去給逸浚按摩,看見他的腿有些腫知道是今個兒站得時間太長的緣故。況且他穿得靴子不舒服,累似於現代的高跟鞋,兩邊還不一樣高。
按摩完她叮囑逸浚好好休息便轉身要離開,卻聽見他執意的聲音,“不抻筋嗎?”
“你的腿腫了會很疼!”
“我挺得住!”
若溪轉過身,瞧見他堅定的臉,突然飄出一句,“你就不能像個七歲的孩子嗎?”
“哼。你也不像一個十四歲的繼母!”他仰著頭不看若溪,眼中有不明的情緒在閃爍。
若溪聽了卻笑起來,“像不像是一回事,是不是又是另外一回事,你終究是我的繼子!”說罷動手把他的腿綁上,瞧見他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