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有情緒變化這麼大的時候,孫屹然被談易這個激烈的反應所震,而後他沉默地望向談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現在不太清醒,孫屹然潛意識中突然閃過一個奇異的念頭,這個念頭讓他感到無端煩躁。
「談易。」孫屹然聽見自己幾乎不假思索的話從嘴裡說出,語氣生硬,帶著隱怒,「我說的哪一句是主觀臆斷的詆毀了?難道不是事實嗎?」
「曹孟飛根本不是二級傷殘,嶽龍雨他……他手下有分寸。」
「所以你的意思是法院判錯了?有分寸?打人的不是他嗎,都已經施暴了,還有什麼分寸可言!」孫屹然說,「你不過是在袒護他!」
「我不可以袒護他嗎?」談易針鋒相對,「如果我都不相信他,那他就太可憐了。」
「你是他什麼人?你是真的拿他當你的學生嗎?」
張幼馨被兩人愈演愈烈的爭執嚇了一跳,她本來只是覺得談易太內向,想活躍氣氛,所以積極參與兩人的話題,誰能想到談易和孫屹然這兩個平時情緒波動都很小的人,在提起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嶽龍雨時,竟然雙雙炸毛了。
尤其是孫屹然。以張幼馨對他的瞭解,就算是喝得爛醉也能維持體面的他,沒道理會被這麼一點酒影響神智。怎麼會在今天,在現在,突然對談易發脾氣。
這太離譜了。
在談易沒來之前,孫屹然對自己說的話還在耳畔,他說他想跟談易坦白當年的那件事,他說自己不想對談易有任何隱瞞。張幼馨明白,那件事對孫屹然的打擊很大,放在平時,他很難鼓起勇氣對談易坦誠以告,所以,他想借著酒勁,將自己隱瞞談易的最後一件事情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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