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得罪誰了?她報復你啊?”陳澤月問道。
“沒有吧。”沈南星脫口而出,可是腦海裡又浮現出白芷的畫面,但她不是早就走了嗎?
雖然沈南星很討厭白芷,可沒有證據,她也不能無緣無故把罪名強加在白芷的身上。
而且,陳澤月不知道她們的事,她不想在他面前過多說起白芷的事。
空蕩且漆黑的校園內,沈南星和陳澤月並排走著。
“陳澤月,謝謝你。”沈南星看向陳澤月,努力擠出一抹笑容:“今天要不是你,我就得在廁所過夜了。”
陳澤月看著她的笑容,有些心疼:“傻不傻?不用和我說謝謝。都怪我,沒能早點找到你,讓你害怕了。”
陳澤月回想著剛才的事情,這必定是有人惡意為之,他勢必要把兇手抓起來,替沈南星報仇。
回到家的時候,沈南星一直在想這件事情,以至於吃飯的時候,誤把紙巾塞進了嘴裡。
“呸呸呸。”沈南星嚼著這木質、枯澀的紙張,簡直就要吐了。
“南星啊,你在想什麼呢?怎麼把紙都給吃了?”爺爺看著這心不在焉的孩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沈志華年紀大了,沈南星不想讓他擔心,於是沒有將事情說出來。
吃完飯,沈南星去院子裡跑步,卻接到了陳澤月的電話。
“怎麼了?”沈南星問道。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沒良心的傢伙,你現在好點了沒?”
在家裡,沈南星感到了滿滿的安全感,所以被關進廁所的那種不安與害怕也隨之褪去。
“好多了。”沈南星說道:“我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
“那你害怕了就給我打電話。”說完,陳澤月又補充道:“任何時候都可以。”
“好。”
沈南星抬頭看著天空,今晚的月亮好亮,沈南星問道:“小陳同學,你在幹嘛呢?”
“在和茶茶玩呢,茶茶問你什麼時候來看它?”
“那你告訴茶茶,下次放月假我就去看它。”
“好。”陳澤月蹂躪著茶茶的頭,突然聽到沈南星說道:“小陳同學,你去陽臺。”
陳澤月聽話地走了過去:“怎麼了?”
“你看天空,月亮好亮。”
月亮很亮,就像是你一樣。在無邊的黑暗之中,為我撐起一抹光。
“是很亮。”陳澤月頓了頓,然後說道:“可是沒有星星,差評。”
“陳澤月。”沈南星打斷他的話,很認真地說道:“你真好。”
聽此,陳澤月唇角勾起,可是為了壓制自己的喜悅,他還是強裝鎮定:“是嗎,我也覺得。不過你今天也說陸雲昭好。”
想到這個,他就生氣。
“什麼時候?”沈南星不記得自己說過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