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連忙行禮。
安士遠做出一副虛弱起不來身的模樣,就被免了行禮。
他低頭的時候瞥了一眼吳王旁邊兒那位公子,女扮男裝都扮得那麼敷衍,這是生怕把自己弄醜了吧。
“你就是那個病秧子!臭死了!就憑你這副模樣,也配尚公主?”聲音完全沒有掩飾,一聽就是女聲,話語更是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屋子裡瀰漫的藥味兒說是“臭”也很正常,但是那個“病秧子”就實在有些戳心,誰家來探病的會這樣?
對方的身份呼之欲出,何仁秉見過昭陽公主,忙行禮,姚輝這是頭一次見,跟著行禮,對方的確是漂亮,但憑這般尖刻的話,就讓所有容貌加成的好印象化為烏有。
這種公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尚得起的。
“原來是昭陽公主殿下。”安士遠不甘示弱,哪怕對方地位尊貴,他仍然說,“我還當這不男不女的是太監吶,原來是公主。”
他這一段話倒是說得流暢了些,吳王殿下第一回來訪,沒覺得,他之前跟安士遠也沒什麼交情,若不是礙於妹妹哀求,也不會帶著妹妹過來看望對方,誰想到妹妹竟然是這樣“看望”的。
“昭陽,你還不道歉。”吳王殿下這般訓斥妹妹,心裡頭對安士遠卻也頗多不滿,你這樣的,我妹妹難道說錯了,竟然這般頂嘴。
“別,我可受不起,只怕折了壽!”安士遠這般說著,竟是在何仁秉和姚輝的疑惑目光中吐了一口血昏倒了,一下子解釋了之前的話語流暢恐怕是因為那一口氣憋著的過。
聽著周圍的驚呼紛雜,安士遠嘴角還掛著血,心裡頭卻樂了,這種差點兒氣死兒子的兒媳婦,恐怕安相不會再樂意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