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荒蕪的土地拋灑。
他們身上這種熱血點燃了農村青年的熱情,村子裡有不少年輕人都會跟著他們一起,無論是做什麼好像都有了另外一種意義,哪怕是早就幹習慣的農活,一起勞動的時候也透著一股子新鮮。
項明也才十九歲,高中都沒讀完就來這邊兒了,在同批的知青裡算是文化程度最高的,他在發現這個事實不久之後,也不管自己年齡不是最大的,立馬當起了領頭人。
知青們和村裡人若是有什麼說不攏的,他多半都要當一箇中間調解人,因為這份才幹,他也很受人尊敬,無形中有了些領導派頭。
這樣的人自然忙得不可開交,沒什麼工夫跟小屁孩兒玩兒,哪怕是原主那個半大少年,若不是他自己湊上去積極參與,恐怕項明也沒什麼工夫跟他談這個思想那個教育的。
青山知道目前他們還什麼都沒談,所有的接觸僅限於房東的孩子和房客的聯絡。項明也談不上多麼注重原主這個八九點鐘的小太陽,這會兒的一問,只是因為原主原來說今天要跟著他一起見識見識的,沒見著人來,自然是要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