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喬早已兩條腿癱軟,被拖出來的時候身子無力,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透著狼狽。
“你……你們究竟想怎樣?”男人嗓音發抖。
南夜爵拎起他的領子,將陳喬整個人壓在長臺上,“遠涉集團你已經得到了,你還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的命!”南夜爵語氣狠戾,容恩見狀,忙拉住男人的手腕,“你瘋了嗎,這是一條人命,而且陳喬沒有害過你,南夜爵,你憑什麼啊?”
“你在替他求情嗎?”男人佈滿陰狠的眸子掃過來,“容恩,你居然替他求情?”
容恩被他瞪得硬生生縮回了手,後背也不由冒出冷汗,南夜爵左手按住陳喬頸後,“我現在給你個機會,看見這個女人了嗎?”他視線掃了眼容恩後收回去,“我記得,你好像一直想要她吧?今天,你若開個口,找就讓你將她帶走,怎樣?我將她送給你。”
“南夜爵!”容恩面色難看,垂在身側的兩手緊握成了拳頭,神色又急又惱,吼出來的聲音也是顫抖不穩。
南夜爵瞥了眼,身穿白色西服的上半身彎下去,嘴角勾了勾,葡萄紫的短髮幾乎貼到陳喬臉上,“我再給你個選擇,遠涉集團和容恩,我讓你選一個。”
“南夜爵,你以為我真的那麼好騙嗎?”陳喬咬牙切齒,“你怎麼可能將吃進去的東西再吐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南夜爵淺笑,“不要這個女人,要遠涉?”
“我若真想帶恩恩走,你能同意嗎?”陳喬目露諷刺,眼睛赤紅,“誰會相信你有這樣的好心。”
“只要你不嫌棄我玩過,你拿走就是。”南夜爵說罷還真的鬆開了手,他起身走到容恩身邊,將她推向陳喬,“你不是一直說我是惡魔,想要擺脫我嗎?走吧。”
陳喬被壓制住的身體恢復自由,他臉色驚詫,難以置信地望向幾人,南夜爵來到阿元身邊,他掏出支菸,阿元忙給他點上。
容恩順著他的力被推到陳喬面前,南夜爵曲起一條腿,婆態隨意而慵懶地坐在桌沿,他眯起眼睛輕吸了口煙,左手撐在身側,指間的零星煙火忽明忽暗閃著。三人似乎在商議著什麼,誰也沒有住這邊看一眼,陳喬先前的無動於衷逐漸被瓦解,他忙過去拉起容恩的手,“恩恩,我們快離開這。”
他不懂南夜爵,可容恩卻比誰都瞭解,她清楚這樣邁出一步的後果會是什麼。
陳喬拖著她,想要向前走去,南夜爵微微側著頭,嘴邊弧度性感無比“我說,為了個女人,你當真不要遠涉集團?”
陳喬腳步頓住,遠涉已經破產,他深知南夜爵是不可能將它還給他的,而容恩……男人握住她的手,緊緊收攏。
南夜爵眼角暗藏陰狠,他食指輕彈下菸灰,“你把這個女人還給我,我把遠涉完好如初地給你,怎樣?我說到做到。”
陳喬神色恍惚了下,“南夜爵,你又想玩什麼花招?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目的可言,要還是不要,全仗你一句話,不要的話,帶她走吧,大門就在那——”男人手臂指向二人背後。
陳喬從南夜爵的神色間,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但這個男人,外界見慣了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容恩手臂被陳喬溼漉漉的掌心包裹著,她剛要抽開,就感覺到手臂一沉,陳喬已先一步鬆開了她的手,“你要怎樣將遠涉交回我手裡?”
容恩抬起頭來看了看他,沒有感覺到吃驚,更談不上失望。
陳喬臉色有些尷尬,垂下頭,“恩恩,你放心,將來我……”相較而言遠涉集團不能丟,只有拿回了它,才可能有未來。
南夜爵嘴角揚起的諷刺愈漸明顯,他躍回地上,兩條修長的腿來到陳喬面前,陰鷙幽暗的眸子,並沒有看容恩一眼,男人動作優雅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