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客,讓你過去喝杯酒。”
“好,我這就過去,”她抬起手在容恩肩上輕拍了下,“有時間的話,我們再聚聚。”
“我和你一起過去。”見她沒事,容恩懸著的心這才放下里,她們定下的包廂正好就經過一號會所。
“今天的事,對不起,我以為那些都是你朋友。”
“沒事,她們怎麼想是她們的事。”
男人走在前面,後頭兩人只顧說話,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
來到一號會所門口,男人率先敲了敲門,容恩聽到一陣男音透過門縫傳了出來,“進。”
她眉頭輕擰,剛意識到熟悉,門就被男人推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名滿頭是血,躺在地上的男子,緊接著,是沙發上神色陰戾的南夜爵,以及,他懷中摟著的夏飛雨。
“不”容恩欲要抓住魅的手,可身邊的男人已經快一步將她推入了包廂內,緊接著,還將門反鎖了起來。
“開門,開門,魅”
女子一個趔趄摔進去,目光掃過地上躺著的男人時,就知道出了事。
包廂內瀰漫著刺鼻的煙味,她冷冷抬起頭,見夏飛雨正窩在南夜爵懷中哭個不停,“你們想怎樣?”
“這些就是你找的人?”南夜爵用腳踢了踢伏在地上的男人。
“對,”魅絲毫沒有想爭辯的意思,視線對上猶在哭泣的夏飛雨,她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看來,是我拔了老虎鬚了,沒想到她是爵少的人。”
“既然已經動了,你就該知道後果。”
女子點點頭,“可我並不後悔,”她上前兩步,見夏飛雨除了受到些驚嚇外,似乎並沒有被侵害,“這是她自找的。”
感覺到懷中的人哭的越發厲害了,南夜爵臉上的憤怒已經藏不住,“你只是欲誘一個領舞的,竟敢有這樣的膽子。”
夏飛雨哽咽著,雙肩輕顫,她生怕對方說出先前在包廂內的那番爭執,便緊環住了男人的腰,一個勁哭道,“爵,我怕,我不想活了,怎麼辦,好多人都看見了。。。。。。”
想起走廊上,那一雙雙彷彿透視的眼睛,她就禁不住全身起了疙瘩,“要是你沒有出現,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辦吶。。。。。。”
南夜爵握住她肩膀的手掌咻地緊攏起來,這個女人,他對她,確實存在著某種異樣的情愫,夏飛雨說的對,今天若不是他趕巧來了欲誘,她就要當眾被凌辱,甚至。。。。。。
“放開,放我進去!”包廂門,傳來砰砰的拍門聲。
容恩生怕出事,她知道南夜爵的脾氣,看剛才的情形,夏飛雨似乎是出了什麼事,“魅,你沒事吧?南夜爵你讓我進去”
“爵少,真的不關我們的事,”邊上幾人見魅已經承認,一個個點頭哈腰,“是她找到我們,說要教訓一個女人,我們才。。。。。。”
“怎麼個教訓法?”
“這。。。。。。”站在前頭的男人模樣尷尬,猶豫了片刻後才說道,“說,說是讓我們幾個把她上了,再。。。。。。再趴了她的衣服將她扔到街上去。”
夏飛雨心有餘悸,聽到這番話,更加瑟瑟發抖,連緊咬的牙關都在顫個不停。
南夜爵哼了一聲,凜冽的笑中裹著陰寒,深壑的眸子鋒利而狂狷,他放下翹起的腿,口吻,寒如冰徹,“既然你這麼喜歡,好,你們就在這將她辦了,不然的話,誰也別想走出這個門。”
魅故作鎮定的臉上,這才神色瓦解,“要打要罵,我不會眨一下眼睛。。。。。。”
“當初你找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南夜爵稜角有致的唇瓣冷漠抿起。
“放我出去”魅急忙轉身跑到門口,拉了下,卻發現已經被鎖的死死的,外頭,容恩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