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那你呢?”陳喬嗓音有些暗啞,“你忘記在訂婚宴上,他們是怎麼羞辱你的嗎?”
服務員上菜,容恩只是低著頭,待到人都走遠後,這才螓首,“怎麼會,那是越自己的事,我何必為了那些不該我煩惱的事而傷神呢?”忙了半天,她早就餓了,拿起筷子便吃起飯來。
見她這樣,陳喬反而覺得輕鬆許多,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握了握後,伸過去,落在容恩的手背上。
她抬起頭,一雙清亮的眸子直直落在男人臉上。
“恩恩,在學校的時候,我就喜歡你,那時候,你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從現在開始,你能重新看看我嗎?不是以好朋友的身份,”陳喬語氣誠摯,眼裡的目光也分外柔和,“我知道,你和越曾經是多麼刻骨銘心,可是……有些事畢竟早就過去了,我希望你能重新開始。”
容恩將手抽回去,“陳喬,吃飯吧。”
“恩恩!”
“有些事過去了,我知道,再也回不到從前,可是陳喬,並不代表我結束了一段曾經,就要開始另一段新的,你明白嗎?”
陳喬陽光下的雙眼明顯黯淡下去,但是從容恩話中,他至少聽出了希望,“恩恩,我不逼你,我會等你。”
“陳喬……”他的執著,令她難安。
“你不要說了,這是我最後的堅持。”陳喬強拉起嘴角,將容恩平時最喜歡的菜夾到她碗裡,他的細心周到,於她,始終一如既往。
斯漫的事,過去都快半個月了,可媒體卻依舊死死咬住了不肯鬆口。有的報道說,她已經逃到了國外,有的則說,她自殺了,沒有搶救過來,要麼就是,她被哪個富豪給包養起來了……閻越偶爾會和容恩發幾條簡訊,電話都很少打,當他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天色都晚了。
容恩上了車,兩人哪都沒去,閻越只是搖下了車窗在那一根根地抽菸。
“斯漫,沒事了嗎?”容恩率先打破沉寂。
“她情緒很不好,”閻越左手撐著腦袋,似乎很疲倦的樣子,“現在,我和她的經紀人輪流守著她。”
容恩點下頭,問完之後,便發現再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她雙手插入兜內,閻越見她垂著頭,便將菸頭彈至窗外,“恩恩,這段日子對不起,不能好好陪你。”
容恩心中始終有個疑問,之前不敢問,是怕傷了自己,她牙齒輕輕咬住下唇,鬆開之時,上面便留下個清晰的痕跡,“越,你對斯漫,是有感情的吧?”
閻越茶色的瞳仁閃了下,眉頭忽然擰起,“恩恩,你誤會了。”
“越,也許,只是你自己沒有察覺到罷了,”閻越某個方面和南夜爵很像,他若真對斯漫沒有丁點感情,就不會在這風口浪尖上將麻煩往自己身上攬,“當初,我和斯漫遇見時,我就應該知道,你們是早就認識的,而且,關係並不一般。”
閻越沒有說話,他和斯漫,那些有過的,他知道瞞不住容恩。
她手指摸到那枚戒指,將它牢牢握住後,攤開閻越的手掌,將戒指放上去,“這個東西,你還是留著吧。”
閻越咻地抬頭,滿面難以置信的神色,“恩恩,你……”
“越,”容恩打斷他的話,“第一次的訂婚宴後,我們兩個就已經走得很遠了,這枚戒指第二次還是沒能帶到我手上,也許,真的是天意。”
“恩恩,等我將斯漫安頓好後,我一定……”
容恩握住他的手,讓那枚戒指藏在他掌心,“越,這些日子,我想的真是很透徹,當初,在訂婚宴後,我就知道你和斯漫的關係有多親密,只是我當時只顧傷心,沒有細細去想,也可以說,我不敢往深處去想。我們曾經的誓言多美好,那也都過去了,要不然,你也不會有斯漫……”
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