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說完,不顧沈默驚詫的神色,拉開後座車門,“受傷的都進去,另外的人再叫一輛。”
司機正襟危坐,散落在駕駛座的錢也不敢去撿,待到人都坐穩後便開了車,容恩想要追上去,卻被南夜爵拉住,“你和我一起。”
她包裹在白色西裝下的身軀瑟瑟發抖,當南夜爵取來車子示意她上去時,容恩拉開了後座車門,整個人縮排去。
她畢恭畢敬坐在那,雙手緊揪著西裝的前領,整張臉埋入垂在身側的長髮中,南夜爵透過後視鏡並不能看見容恩此時的神色,只看得見她雙肩輕顫,兩條腿不耐的死死併攏著。
前面的計程車正在駛往醫院,南夜爵利眸緊盯向容恩,忽然打了下方向盤,將車子偏離軌道。
容恩始終低著頭,緊攏起的指甲將掌心插出一排排月牙,深深刺進去。她並沒有發現車子的改道,直到後車座的門被開啟,巴掌大的小臉被抬起,容恩雙眼迷離,那呼吸已是灼熱的厲害。
南夜爵手掌貼著她的臉,冰涼入骨,舒適的令人難以自拔。
絕美的側臉靠過來,驀然而來的熱吻令容恩渾身發抖,南夜爵將她輕推倒在後座上,頎長的身體隨之壓下去。
那種渴求,甚至比上一次被下藥時還要強烈,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釋放,南夜爵未受傷的那隻手精確找到她的拉鍊,剛解開,手剛探進去,容恩便驚蟄般地睜開雙眼。
她好不容易逃開了,難道,又要這樣回到原點嗎?
不,不可以!
她猛地伸手推拒,南夜爵埋在她頸間的俊臉不耐抬起,“做什麼?”
“快去醫院,你的手這樣下去不行。”
男人不以為然,薄唇繼續在她頸間煽風點火,容恩只覺全身都要裂開似的難受,南夜爵模糊地在她耳邊低喃,“你受得了嗎?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容恩聞言,手上先是頓了下,南夜爵以為她想通了,剛要扯開皮帶,卻不知她推搡的越發厲害了,肩膀還撞到他受傷的手掌,“容恩,你鬧什麼?乖乖把腿鬆開了。”
男人怒氣十足。
容恩本不想激他,可這關係撇清了,她怎心甘再繞回原點?
“爵少,您可要考慮清楚了,我若是現在成了你的人,今後,你想甩也甩不掉了。”容恩微微喘息,並將雙手伸出後繞住南夜爵的脖子。男人果然頓住動作,“你能忍?”
“你若想替我滅火,我求之不得。”
南夜爵睨著身下神情難耐的女子,他雙手撐在她身側,今夜,若不是他湊巧出現在那,這般妖嬈的姿態,應該是盛放在那裴公子的身下吧?想到這,他眼露厭惡,掰開她的雙手起身,砰的將車門甩上後回到駕駛座上。
他只想了那般情勢下的理所當然,卻沒有想過,容恩會拼個魚死網破,在他眼中,她便是那種會妥協的人。
車子急速開出去,容恩望向車外,發現這兒是個黑暗的小弄堂,它來到街上,連闖兩個紅燈後直奔醫院而去。
容恩縮在角落內,將拉鍊拉上,毛衣撫平,全身被汗水浸溼,溼漉漉的難受。
南夜爵當真便不再管她死活,一手開車,飛速在馬路上亂竄,容恩咬著下唇,間或,有呻吟聲忍不住從嘴裡逸出來,她便急忙用雙手捂住嘴。
到了醫院,男人拽著她的手臂將容恩從後座拖下來,他們去了不同的科室,南夜爵的手掌被整個劃開,需要縫上幾針,而容恩,則需洗胃掛水。折騰了整個晚上,容恩拖著滿身不適及疲憊找到沈默,所幸沈軒傲並沒有大礙,縫了針,住上幾天就應該沒事了。
沈默顯然是嚇壞了,又是哭又是自責,蘇倫和容恩在邊上安慰許久後才漸漸安靜下來。
這回,幾人都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