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雨自己不說的話,就真正成了迷局。
而容恩換藥的事,又偏偏那麼巧合。
南夜爵雙手捧起她的臉,什麼都沒說,只是輕吻了下後就出去了,那雙眼睛腫的悲哀還未散去,他沒有逼她。
接下來,又是二十幾天過去了,這個新年的氣氛一點一滴隨著時間在流走,容恩大多數時候都很安靜,葉梓有時候會過來陪她說說話,南夜爵年後彷彿忙了不少,很少抽身呆在御景苑,容恩一人在家的時候,會繼續尋找光碟的下落,可那東西真的藏得很好,她幾乎將書房翻個個都沒有見到它的影子。
而之後的一天,南夜爵在書房時,又將那張光碟拿了出來。
她不動聲色瞥了眼,待到南夜爵回去休息後,便躡手躡腳來到書房內。
容恩每次都不敢開著大燈,她坐在南夜爵先前辦公的地方,雙手在桌面上探了下,並沒有找到什麼,她以為會有暗格,可是摸來摸去,還是找不到。書房門敞開一條縫,她每次都是在確定南夜爵熟睡後才會過來,她找的很仔細,側臉透出某種焦急。
門外,她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男人的眼睛,南夜爵黑暗中的俊臉散發出陰霾,他垂在身側的手指不著痕跡緊握,高大的身形擋在門口,嘴角勾起抹冷笑後,退出幾步。
容恩自然是找不到的,南夜爵雖然知道了,但也沒有拆穿,依舊同往常一樣。
那天,男人回來的很早,讓王玲準備了很多菜,容恩站在陽臺的時候就見下面一副忙碌的樣子,她抱著夜夜走下去,“怎麼想起燒烤了?”
“容小姐,是先生讓準備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南夜爵讓王玲抱著夜夜刻意躲開了,那些銀杏樹,由於季節的變化而變得光禿禿的,容恩穿著簡單的家居服,外面套件羽絨外套,“這麼冷的天,你怎麼想起在外面吃晚飯?”
“我很喜歡那樣的感覺,想要重新回憶下。”南夜爵給她斟滿紅酒,他大掌貼在容恩腰際,將酒杯壓在她唇畔,紅酒剛浸潤了她的唇,男子就迫不及待地彎腰吻住她。南夜爵親吻的很仔細,每一次輕啄都恰到好處,容恩雙手擋在他胸前,能感受到掌心下那種勃然而動的燥熱以及慾望,男人將臉買入她頸間,重重吮吸著她頸部的動脈。
他忍了那麼久,今晚,定是說什麼都會要她的。
南夜爵手臂環住她的腰,將她提起後,讓容恩跨坐在自己腿上,他兩個手指輕鬆地解去她的文胸,另一隻手去拉扯她的褲子。
容恩忙制止,深色慌亂起來,“這兒是外面,你瘋了嗎?”
南夜爵低下頭,在她胸前重重咬了一口,容恩痛撥出聲,“啊——”
“恩恩,這些天我已經夠縱容你了,今晚不行,我要你。”男人嗓音變得粗糙,冰冷的掌心已經順著容恩的毛衣下襬鑽進去,她急得扭動起來,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任誰經過都會看見,“我們,我們去屋裡……”
南夜爵抬起迷亂的眸子,許是因為喝了酒,就連喘息聲都濃重起來,他輕挑了下眉頭,並未多作思索,“好,我們去臥室。”
容恩本想趁機緩去他的念頭,可一路上,男人幾乎是將她拖回到主臥的,他將容恩拋在大床上,身體也隨之壓下去。
“不要,你別碰我——”容恩忍受不了他碰她,她為了找到光碟,可以將那份仇恨掩埋下去,可是這樣的接觸,她偽裝不來,“南夜爵,你想要得到的都得到了,你還要什麼?”
男人起身跨坐在容恩兩側,只是限制了她的動作,並未壓著她,“我想要得到的?”南夜爵居高睨著她,他想要的,不就是她的心麼?“你指的什麼,遠涉集團嗎?”
他向來是說到做到的,這段日子,他就是在準備拿下遠涉集團,只差最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