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活動麼?看他那肥頭大耳的樣子,也不像有那麼高的思想覺悟。
嶽悅和紫蘿都覺得這後面還有個誰在支擺,也同時想到了誰的可能『性』最大,但又都沒有說出來。
紫蘿認定了是李澤揚,她不說,是在對他繼續進行觀察,她要確定他會不會是她好姐妹的幸福。
嶽悅也認定了是李澤揚,她打算把他施予的所有的人情債錢債獨自攬下,今生還不了,他也不能追去那邊向她要吧?她要為紫蘿安排好今後的生活,也是為斐兒安排好今後的生活。
本來,李澤揚是很好的人選,斐兒也有可能不費力就輝煌一生,但誰能讓可能成為百分之百呢?她不敢冒這個險。能為他倆多做一些就做一些吧!
想著想著,眼淚流了出來,那天去醫院拿檢查結果的情節怕是去那邊喝了孟婆湯都忘不了。
那位醫生一臉的惋惜,捏著報告遲遲不交到她手裡,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她:“嶽小姐,你確定不讓你的家人來嗎?”
她還很豪氣的開玩笑:“如果我的病很嚴重,你就嚇死我一個人好了,我可不想讓你背上太多命債。”
當報告在手裡展開,她再也豪氣不起來了,只覺天旋地轉。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抱著僥倖問:“醫生,你確定沒有弄錯?”
“我也希望是弄錯了。”
已經承受了致命的一擊,僥倖心理的破滅再不能造成更大的傷害,嶽悅平靜的問:“我還能活多久?”
“化療的話,應該可以撐過一年。”
“不化療呢?”
“最多半年。”
腦子裡浮現化療病人頭髮掉光、膚『色』慘白、浮腫,在經歷夠了疼痛後嚥氣了,想化個死人妝都不好看,果斷的說:“我不化療了,我不想死得太難看。”
“可是,多活一天就多。。。。。。”
她打斷了醫生的話,“謝了,醫生,活一年,卻要花半年的時間來治療,我不如用只有的半年來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後美美的死去。說不定,到了那邊,老閻看著我順眼,讓我替了孟婆的差事。百年後,我們相見,我一定徇私,讓你帶著前世的記憶投胎轉世。”
醫生也被她的玩笑牽起了一絲笑意,讚賞而關心的說:“難得你還能說笑。嶽小姐,我尊重你的決定,有什麼不舒服,隨時跟我聯絡。”
他又哪知,那是嶽悅偽裝的極限。出了醫院的大門,她立即躲進了花園的樹叢裡哭了個天昏地暗,直到整個人癱軟的趴在草地上睡著了。
“老媽,你是不是想老爸了呀?”斐兒爬到她身上為她抹去眼淚,憑著他的想象問出他想的問題。
“沒有。”對兒子展示出笑容,『摸』了『摸』他的腦袋,問他:“斐兒,紫蘿媽媽和你老爸,你更喜歡哪一個?”
左右扭轉頭看了看,不見紫蘿的身影,但還是壓低了聲音說:“我想說是老爸。老媽,你別告訴紫蘿媽媽好不好?她會吃醋的。”
嶽悅點點頭,保證他的這話紫蘿不會聽到,問他:“你是聽老爸的話,還是聽老媽的話。”
“當然是聽老媽的話了。我最喜歡的就是老媽了。”說完,以行動表現了對她的喜歡,親得她滿臉的口水。
是不是要給斐兒的未來重新規劃一下?
嶽悅看了看在廚房裡忙碌的紫蘿,又拿出電話翻到李澤揚的號碼上,對比著兩人的各自好處。
好吧,順其自然吧!反正自己也沒多少天可以活了,對他好點兒,以後自己不在了,斐兒有個至親的人在身邊也會好受些。
“我說岳悅,你如果想他就回去吧!正好我也可以去混上三十萬,讓我們的進貨資金充足一些。”
滿以為她會責怪她,誰知嶽悅非常贊同的點點頭,只是對她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