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徵啊!她怎麼除了知道是男人,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呢?
“你當時沒看看你兒子的爸爸長什麼樣?”
這次,她回答得很乾脆:“看了。”
既然看了,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她嶽悅的邏輯也太怪異了吧?
她很耐心的給了他一個從字面理解來說很正常的答覆:“就看了一眼,因為他沒什麼特別的,跟常人一樣,沒多個鼻子也沒有多個眼睛。”
李澤揚沒好氣的說:“真要多個鼻子多個眼睛早嚇死你了。”
嶽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呵呵,說的也是。”
“是不是你都該記住啊!”李澤揚覺得這話咋這麼彆扭,作為一個男人,不是隻想自己是所愛女人的唯一男人嗎,怎麼能說讓她去記住別的男人的樣子呢?
正想著怎樣糾正才合適,她大大咧咧的說:“幹嘛要記住?看那一眼我都後悔,害得我看什麼都像是市場案板上褪了『毛』的白『毛』死豬肉,只會噁心嘔吐,足足折騰了三個月,才把那傢伙的豬肉形象融化掉。”
虧她還是懷過孕生過子的人,竟然不知道孕吐是懷孕期間的正常妊娠反應。李澤揚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她糾正講解。
她倒不客氣的問他:“你懷過孕,你的親身體會?”
“沒養過母豬,也見過母豬吧?”
“你大爺的!”嶽悅脫口罵出,又看他板起臉的樣子,緩了緩,陪笑著解釋:“我喊的是李大爺,你別聽錯了。誰讓你剛好姓李呢,別誤會,千萬別誤會。”
她喊的是什麼,他聽得很清楚,他不會小氣到跟她計較的,相反的,他深知她能用這話罵他,是把他當成了與之親密的人。她的道歉,是源自她的心虛,他接受,只是不希望縱容她罵成習慣。
繼續問他的疑問:“那堆肥肉在你的印象也算是存在了三個月,你會忘得一乾二淨?”
“李大爺!”她這次喊得非常的清楚,以示之前是他聽錯了。哼哼兩聲,清了清嗓子,問他:“我是偷種誒,難道還要去記住那個人,等我哪天良心發現,去扒了所有男人的衣服,一個個看是不是我當時看到的肥豬肉,然後付他種子費?你見過哪個小偷把偷到手的東西主動還給失主的?還有,對於你們這類男人來說……”
李澤揚知道她一說這句話,就會開始長篇的批判,趕緊不滿的打斷:“什麼我們這類男人,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跟你說的那些男人可不是一樣的。”
“我知道。”嶽悅贊同的他的提議,他正竊喜時,她一句“你不適合劃入男人類”把他的高興勁一下子給滅了。
看著他表情的波動起伏,她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休,她對她所偷的男人之物開始了講解,把那些說得一文不值。對比之下,男人如果當成寶的話,就應該全給裝起來,放家裡供著。
一連串的話,氣得他想掐死她,吼著:“那是你兒子的爸爸,你看清楚了以後也可以告訴兒子他爸是什麼樣子。”
其實,他是想知道了那人的樣子,他可以採取一些行動,讓他永遠不能見嶽悅。
可嶽悅不知道呀,還以為是他真急她所急、想她所想,不好意思再說過份的話,安慰他:“不用,兒子只要知道他媽我的樣子就行了。”
這話是不是說,如果她要生他的兒子,她也會只讓兒子知道她的樣子?那麼自己呢?也就成為了她剛說的可能是真的偷種的種源。
第七章 意外尋覓生枝節 二百三十二、情緒失控
記得之前以為的她的偷種行為時,她已把男人貶得一無是處,現在,把他也列入一無是處之列,他能不給她點兒懲罰?
重重的把她丟到床上,他也重重的撲了上去,衝壓的重量讓她發出尖利的呼叫。
李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