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顧正處於幼兒園外的停車區,一巴掌拍向靠著的車頭,衝她吼:“嶽悅,你他媽的嘴裡說不出人話?”
嶽悅毫不示弱的也狠拍了車的引擎蓋,反正不是自己的,不用心痛,向他吼回去:“你才是他媽,你還你大爺吶!咋啦,只允許你騙人,我講講故事都不行?”
“有你那樣講故事的?”
“要不要我講來讓人聽聽,看人家說像不像故事。”
那些話能說嗎?儘管他知道她不會真的和盤托出,但她裝作不經意的說漏幾句也會引來鄙視一片。他只好壓低聲音求她回家再說。
“家?那是你家嗎?那不過是我為了幫你,倒貼的道具。”
這話說得沒錯,那確實是道具,但那是她倒貼嗎?
第一章 以為撿個至尊寶 五十七、憋屈入住
李澤揚覺得自己冤死了。為了演戲『逼』真,誰住進誰家的問題在他對嶽斐進行了誘『惑』行賄,後由嶽斐扮可憐對嶽悅軟磨硬泡,再由他裝孫子說好話,終於以入住嶽悅家收場。
嶽悅對他的入住設定了時間和範圍,還有包括做家務在內的大堆附加條件,沒有的是這房屋的鑰匙和原定工作時間的超時加班費。
嶽悅說是忍痛讓他成為兒子嫌棄的公主房的臨時主人,可那跟一個大男人太不相配,尤其是那只有一米五長的床,讓他一米八的個頭怎麼蜷啊?還有精緻小巧的書桌、椅子,他連碰一下都有罪惡感。
無奈之下,自掏腰包,還跟嶽悅說盡了好話,才等到她點頭答應他把公主房改頭換面。
伴隨睡覺舒適度提高的,是他的鬱悶度。現在還要受著她的謾罵,低聲下氣的陪著笑臉。太沒天理了!
李澤揚抬起了想掐死她的手,被電話鈴聲拉了回來。
與電話那邊的對話時而驚訝、時而不屑、時而氣憤、時而苦笑,言語也有些閃躲。
當他掛了電話,之前對她的怒容瞬間不見,臉上堆起了溫柔的笑容,還把手攬到她的腰間,溫軟的道歉:“嶽悅,對不起,我不該向你發脾氣,我向你認錯,以後再也不會了。”
手被拍開,迎上她狐疑的眼神,又不太自然的笑了笑,輕聲解釋著:“吵架傷感情,我不希望我們互惠互利的合作達不到預期的效果。”
“哦……”她恍然大悟,應該是他的煞星快到了。不留情面的揭穿:“電話的作用吧?是不是『逼』婚的到了?需要我發揮作用了?”
他訕笑著點點頭,附耳對她一連串的讚揚。
明知口是心非,倒也有那麼點兒受用。嶽悅的臉『色』有所緩和,指指幼兒園剛開的大門,戳戳他的胸口,擺了擺手,獨自走過去、剩下他一人獨倚車旁,忍氣吞身的安慰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離『逼』婚女人出現的日越近,李澤揚對他母子倆越好。
家裡添了很多在嶽悅看來奢侈浪費的東西,他也明確表態,只要進到這屋裡的任何東西,所有權一律歸她。他不是東西,自動剔除。
粗略算了一下,就算在將來的十年裡,按月薪四千給他支付,也可以白掙一免費勞工。嶽悅非常慶幸堅持不入住他的大房子是百分之百的明智。
人嘛,都是相互的。李澤揚對他們好,她也不能再過分的針對他,主動提出以後家務活一起做,再不欺壓剝削他一個人了。
其實,他非常願意接受欺壓。因為一起做,他反而要做的家務多了。這段時間,該他做的家務他可是從來有沒做一件完整的,全是打發走嶽悅或趁她到工作間閉關工作時,他讓訓練有素的人來無聲做的,只是偶爾在她面前做做樣子,僅限於做樣子。現在一起做,那哪還能投機?
難道是她發現了,故意明示好心、暗裡折磨?
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