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卻小得連手都沒能抽出來,急得一腳跺上他的腳背,未料吃疼的卻是她自己。鞋呢?想起來了,還在剛才離開的廁所窗外的空地上。
掙扎是無用的,她有自知之明的放棄了,提醒他:“秦壬,你是李澤揚的朋友,俗話說‘朋友妻不要戲’,你認為你現在的言行妥當嗎?”
這話他懂,但那僅限於真正的朋友妻,而她,不是。所以,他仍未放手,更加誘/『惑』的說:“你不是想逃婚嗎?跟我走吧!只要你眼了我,揚再也不會對你有想法。”
真要跟男人的話,李澤揚絕對比他合適。
嶽悅臉上浮起了鄙視神情,不屑的說:“可惜,我對你也不會有想法。”
“你不怕我將真相告訴你兒子?”
“儘管。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先掂量掂量你的話能達到幾分的可信度。”
被女人拒絕得徹徹底底,也被女人鄙視得徹徹底底,這在他秦壬的情史上是破天荒第一次。
本該怒極的他反而笑了。附在她耳邊故意弄得她耳朵癢癢的,挑/逗著:“女人,你果然是極品。難怪揚把你窖藏起來。”
沒人品的大**!口口聲聲提及朋友的名字,懷裡卻強行抱著朋友的妻子,他當他才是婚禮的男主角嗎?
嶽悅想一口咬得他放手。可她咬不下去,她嫌他髒。裝作向外看了一眼,告訴他:“好像你朋友不見了,你猜他是不是找我來了?如果讓他看到你抱著我,他會殺了你還是會殺了我?”
這話起了作用,他放開了她。
他確實不想讓李澤揚看到他明目張膽的非禮他的妻子,雖然這個妻子還沒有真正屬於他。
秦壬斷言,不會太久,很可能就在十二小時內所屬『性』就會發生變化。但他希望變化會與他有關。不死心的再一次問:“你確定你想讓這場婚禮成真嗎?”
不想,不想,一千個不想,一萬個不想,但僅僅是我的不想就可以讓已經發生的一切消失嗎?嶽悅在心中狂喊。感到自己太渺小了,渺小到自己的言行都不能自己掌控。面對他的質問,只能違心的回答非常想,可這話實在是她極不想說的,索『性』閉嘴怒目相向。
李澤揚確實在找她,但他已親自將近處的廁所找遍了,也不見她的蹤影。
斐兒在,她不可能獨自跑掉。那她會去哪兒?這些天看得她太緊,趁此溜出去辦其他事,然後再回來?可這是婚禮,新娘卻不見了,傳出去不就是天大的笑話嗎?
找,一定得找到她,可是現場他認為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還能去哪兒找呢?問斐兒,斐兒反問他怎麼把他媽給弄丟了。還去向爺爺『奶』『奶』告狀。
老爺子立即板起嚴肅的臉,杜顏怡則一邊讓老頭子寬心,一邊輕責兒子為什麼又惹兒媳『婦』生氣。讓他在半小時內必須將兒媳『婦』找到。
半小時要是能找到,之前就不會花半個多小時了。
該去哪兒找呢?
突然,他想起漏掉的地方是哪兒了,就是廁所窗戶外的地方。正常來說,是沒有人把那裡當路的,但對於嶽悅這個不正常的人來說,那才是她正常的路。
果然,在那兒,他發現了她遺落的高跟鞋,也看到了牆上有一條白『色』的細紗隨風擺動,似在向他發出挑釁的訊號。
李澤揚氣不打一處來,扯下白紗,提起高跟鞋狠狠的甩了出去,鐵青著臉發誓,找到這個女人後,一定拿條鐵鏈把她給鎖起來。
她會去哪兒?希望從地面找到蛛絲馬跡。
撥開地面的落葉,有明顯的腳印,只不過,那個腳印不屬於女人。再細細看了看四周,臉『色』變了。
他已知道她被誰帶走了、帶去了哪裡。
“情人,你又觸及我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