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神色。怕死,這是所有人的天性。
所以段重拍了拍自己師兄的肩膀道:“師兄不必擔心,雖然付兄要離開長沙府,但此次來,我給你帶來了兩柄劍,這兩柄劍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論實力,可要比付兄還要高上一點點的。”開玩笑,梁朝第一高手蕭立門下的兩柄劍,便是朱思文也不一定打得過。
聽到段重此話,陳唯一這才放下心來:“敢問這兩柄劍,現在在何處?”
段重輕輕拍了拍手掌,便聽到“噗嗤”一聲輕響,便再也沒了動靜。陳唯一一愣,正想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卻聽見“哐啷”一聲,這內屋的窗戶竟是方方正正的掉了下來,而牆上留下的四道四四方方的劍痕。
陳唯一摸了摸額上的冷汗,半晌方才磨出一句話:“這兩柄劍……很厲害。”
段重哈哈一笑,又拍了拍陳唯一的肩膀:“師兄,有這兩柄劍在,安全自然不必擔心。而且想必在長沙府也不會呆的太久。此次出行我要在南京、江南呆上一段時間,我便在那邊等著師兄到來。”
南京?江南?陳唯一有些發矇,怎麼突然便說自己在長沙府呆不了多久了?莫非要……升官了不成?可是即便要升官,自己這個師弟是怎麼知道的?
段重看見看著陳唯一一臉茫然的表情,拱了拱手道:“以後還有仰仗師兄的地方,還請師兄多多關照。我便告辭了。”說吧有倒了一杯茶,一口飲了下去,轉身告辭。
這一夜,段重說的話不多,卻彷彿用盡了口中的唾液。
————————————————————————————————————————————————依然是翻牆出了郡守府的大門,走在空曠的街道之上,眼看便要倒了餘生堂的門口,段重這才停下腳步,叫住一直跟隨在自己身後的付幼蘇,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小紙條遞了過去:“你按著這紙上的地址到南京的樓外樓去找一個叫做季無常的人。找到他之後他會替你安排一切。還有,你這餘生堂裡德徒弟,孤兒以及那些願意跟你走的人都帶到南京去,交給季無常,他會處理。”段重頓了頓,繼續說道:“餘生堂的人數太多,進入南京時不要一起,分開進入才是。這一點你要注意一下。還有,在南京,這武館的生意,還是可以開起來的……不求賺銀子,多收些流lang兒徒弟也是好的。我到了南京,即便認出我來也不要與我相認,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自會找你。”
段重說完,又想了想,覺得似乎沒有什麼可以交代的了,這才滿意的向付幼蘇點了點頭:“就這些。你可以走了。”
付幼蘇愣了愣,這才跟自己的小主子見面不到兩個時辰,便要分別了,心中倒是真有些不是滋味。他孃的,自己還是不是男人?
段重似乎看出了什麼,笑了笑道:“我們到了南京再見!”說吧揮了揮手,慢慢的走入黑暗之中。
付幼蘇嘆了口氣,轉身推開餘生堂的大門,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卻發現自己的大徒弟劉強早已等候在大院之中,後面七七八八的站著自己數十個徒弟。
付幼蘇皺了皺眉:“你們都站在這裡是幹什麼?”
劉強走上前道:“師傅,您這麼晚怎麼不在院中,我們等您許久了。”
“我出去幹什麼你們不用管。倒是你們大半夜的在我院子中幹什麼?都快快回去收拾東西去。”
收拾東西。所有的人都聽出了一絲意味。
劉強咬了咬嘴唇,普通一聲跪下身來:“師傅,餘生堂不能關!”隨之而來的是數十聲雙膝跪倒在地的聲音,“餘生堂不能關!”
這些徒弟都是付幼蘇收養的孤兒,視付幼蘇如父,視餘生堂如家,這份感情,付幼蘇自是知道的。所以付幼蘇嘆了一口氣,怒斥道:“大男子動不動就跪,成何體統?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