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真是傷腦筋了,現在從哪找個忠心的女子試藥呢。男子與女子體格不同,承受的能力也不同,試不出適合女子的劑量深淺。
七夜未遲迴到房裡一呆就到了天黑,一手撐額一手把玩著那兩個瓶子,盯著搖曳的燭苗思緒萬千。
“七夜未遲,你在幹嘛?”床上的夏歌醒來發現一室夜色,起床走到外間發現坐在書桌前發呆的七夜未遲。
七夜未遲轉頭看向夏歌,倒是忘了夏歌白天暈在自己床上的事了。隨即又盯著那尾火苗出神。
夏歌摸了摸鼻子,血是止住了,只是瘀血塊堵得鼻子難受。舉步走到七夜未遲跟前,看到七夜未遲手中把玩的瓷瓶,眸中透著驚喜,嘴上卻捏著不在乎的語氣。“給我準備的?只是流點鼻血而已,不用藥了。我暈血的毛病又不是一時半會兒了,不過既然是你的一番心意我勉強領了。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哼哼。”說完作勢要拿七夜未遲手中的瓶子,七夜未遲這才回神,一把拍開夏歌的手。“這是未初的毒藥和解藥。”
夏歌訕訕收回手,嘟囔著開口,“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又看著七夜未遲心神不寧的樣子,小心試探著問,“小未初的毒很難解?你不是把解藥配出來了嗎?”
七夜未遲輕不可聞地一聲嘆息,“沒人能試藥,這解藥不敢就用在未初身上。未初。。。。。。懷有身孕折騰不起。”
“啊?小未初。。。。。。”夏歌怎麼也想不到未初居然已經懷孕,一路上已經聽七夜未遲說過“新人笑”的厲害,但因為相信七夜未遲也沒操什麼心,如今看來未初處境危險。
良久,夏歌拽住拳頭,一臉堅定。“我來試吧。小未初的毒拖不下去了。”
七夜未遲“噌”地起身,推著夏歌出了門,用力把門甩上。“別再來添亂!”
夏歌莫名其妙得站在門外,好好的抽什麼風。想著七夜未遲該是為未初擔憂,不好再造成他的困擾,正巧一個小丫環經過便讓丫環帶路回了房。
聽著門外的敲門聲,七夜未遲本不欲理會。可門外的人不屈不撓,不開就一直敲下去。七夜未遲面露怒色,“西城夏歌,你在胡鬧些什麼!”開啟門卻發現是拂兒。
拂兒一隻手還舉在半空,看到發怒的七夜未遲卻是愣住了。但是,打定主意的拂兒也顧不得其他了。“公子,讓我來試藥。”
七夜未遲臉色更沉了幾分,正欲把門關上。拂兒用沒受傷的左手一把撐在門上,神色焦急。“公子!我如今右手受傷,正好可以知道毒發時的厲害,你配藥也能準些,這樣小姐才能早日醒來!”
“拂兒,這不是兒戲,一個不慎你就。。。。。。”
拂兒打斷七夜未遲,急聲說道。“拂兒不怕!況且拂兒相信公子。”
七夜未遲抬頭望著天邊的一輪明月,語氣裡盡是無奈,“罷了,想必我不答應你也不會作罷。就依你吧。”
七夜未遲心下有些許欣慰,有些許擔憂,未初,那麼多人在關心你,你一定要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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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你是誰
次日中午,七夜未遲看著手中的綠瓷瓶,有些猶豫。“拂兒,你真的想好了?這毒一服下去。。。。。。”
拂兒一把搶過瓷瓶,“公子如今越發瞻前顧後了,以前打趣人時怎那麼灑脫。”說完便揭開瓶蓋,仰頭喝下。七夜未遲出手阻攔還是慢了一步。
片刻,拂兒手中的瓷瓶落地摔了個粉碎。一瞬間襲來的痛楚讓她無法站立,一旁看著的喬天眉頭一擰接住了脫力的拂兒。
“未遲,未初醒了!”夏歌慌慌張張地衝進來,看見躺在床上睜大眼睛,冷汗直冒的拂兒嚇了一跳。“她怎麼了?”
“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