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其他的警察也都緊隨其後,將自己平時的壓抑和委屈全都發洩在了這些不知死活的教眾身上。頓時,場內一陣鬼哭狼嚎、雞飛狗跳,靜坐的教眾發現警察這是在真的下狠手,立刻四散奔逃,偶爾有幾個敢反抗的也都被警察們的警棍打的頭破血流,這個時候就能夠看得出來,警察平時只是不敢管,一旦動手,他們比起那些地痞流氓來專業的多。
此時的唐寧拿著一杯咖啡,樂呵呵的站在不遠處看熱鬧,對身邊的小野說道:“小野君,你看看這多好,不用咱們出力,就把這些傢伙給趕跑了,以後要是再有敢靜坐的,咱們就繼續叫警察。”
然後又轉身對東野說道:“東野君,一會兒從廠子裡拿點可樂、香菸和點心,去慰勞一下咱們辛苦而又英勇的警察先生,再表示一下咱們的感激之情,反正漂亮話又不花錢,儘量多說點。”
事實證明,唐寧的策略是非常正確的,在東野帶著大批的香菸和點心去慰勞今天出警的警察,並且毫不吝惜讚美之詞大肆的表揚和感激之後,好多警察都感動的快要掉下淚來,倒不是說這些警察有那麼容易被感動,而是這兩年警察們過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
一方面他們得維持社會秩序,可這個社會哪還有秩序可言,美國人犯罪了,只要不是殺人,他們都得去勸導受害者忍耐;明知道黑市裡都是不法交易,但他們不敢管,因為黑市身後都有高官鉅商做靠山;明知道現在的東京黑社會橫行,但可憐的警察手上槍械不足,武器裝備不比黑社會強多少,而且人手不夠,又得不到上面的支援和組織,甚至好多警方高層本身就跟黑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這也沒法管。
另一方面,他們還要面對普通民眾的指責和自己良心、職業操守的拷問,加上賺的又少,所以工作乾的都非常憋屈,難得今天有這麼痛快的一次行動,更難得的是行動居然得到了美**官的感謝,還得到了這麼多的慰問品,可謂精神物質雙豐收。
東野這裡是警民一家歡,可眾位教主那裡就是一片愁雲慘淡了。還是在前幾天的新宿貧民區房子裡,幾個教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默然不語,只有矮胖子麻原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早就說了,你們這招不行,一幫子偽信徒有什麼用?幾個拿著警棍的警察都擋不住,這樣的傢伙早走早好。這回你們看我的,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狂信徒!”
老頭香川愕然道:“麻原,你不會真要像你上次說的那麼幹吧?”
麻原理所當然的點頭道:“對啊,就是要這麼幹。炸不死他也得嚇死他!”
吉田倒吸了口涼氣,小心翼翼的勸道:“麻原,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了,信徒的命那也是命啊!”
麻原大手一揮:“對於真正的信徒而言,這就是聖戰,能夠死在聖戰當中那是無盡的榮耀!中國人不是有句話麼,做將軍的就是要馬革裹屍,戰死疆場!好了,你們也不用勸我了,這次你們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說完,大笑著轉身就走。
當天晚上,唐寧的家裡來了一個陌生的客人,說陌生是因為唐寧家裡的訪客一般都是熟人,即便是第一次來也都是有熟人帶著引薦,而這個人不但從沒來過而且還是孤身一人前來的,好在這是一個嬌弱的女人,所以光彥才放了她進來。
現在負責唐寧府上安保工作的是護衛隊頭子遠藤和松田芳子精心訓練的兩名女護衛,遠藤住在一樓,女護衛和唐寧的一眾女人住在二樓。女客在進入書房之前被女護衛仔細的搜身了一遍,這才見到了唐寧。
一見面女客苦笑著說道:“上尉先生,想見您一面是真難啊!”
唐寧不為所動的答道:“那是因為我對你不熟,現在的東京對我不友好的日本人可實在是太多了。”
女客解釋道:“上尉先生請您放心,我今天來絕無惡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