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休爾連長將玩家們帶進了一個昏暗的房間,房間內只有一盞搖曳的燈光勉強照亮著周圍的環境。 斑駁的牆壁和角落裡堆放的雜物,都無聲地透露著這個地方的簡陋和破舊。 被俘的玩家們被狠狠地扔在地上,他們雖然疼得齜牙咧嘴,但很快就掙扎著站了起來,瞪大眼睛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然而,迎接他們的只有緊緊關閉的大門。 這些玩家們身上的裝備早在他們昏迷的時候就被下掉了,這讓那些看守的獵頭者大兵們篤定,這些被俘的玩家們絕對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所以,他們只需要在房間的門外看守他們就可以了。 喬休爾連長在安排了幾名士兵守在這個房間後,便匆匆離開了。 他要去見團長大人——塞西莉亞,並希望她能看在自己多年忠誠的份上,對自己從輕發落。 很快,喬休爾連長就來到了塞西莉亞團長的官邸客廳之外。 在得到哨兵的通報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裝束,然後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客廳內,塞西莉亞正坐在一張精緻的長桌前,她的眼神陰沉而狠厲,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得壓抑起來。 她示意喬休爾連長坐在她的對面,然後一言不發地盯著他。 喬休爾連長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但他還是緊閉嘴巴,沒有立刻開口。 他知道塞西莉亞想聽什麼,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那些華夏軍團計程車兵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防區外。 然後用跟流氓一樣的打法,到處埋陷阱,並且用了很多的人名來製造了一種他們很弱的樣子。 卻在戰鬥爆發不久之後,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方式對他們發動了反擊。 “告訴我,”塞西莉亞終於打破了沉默,“你們兩個連,一萬六千多名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是怎麼輸給那些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戰術素養的傢伙的?”她的語氣中透露出寒意和不滿。 喬休爾連長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述起戰鬥的經過。 他提到了華夏軍團製造的陷阱、暗中的埋伏和後續出現的精銳戰鬥連、以及那些彷彿無窮無盡計程車兵。 他們就像一群不怕死的蝗蟲一樣,源源不斷地湧來,讓他們根本無法抵擋。 最前線計程車兵打完了身上的所有能量電匣後,不得不進行殘酷的近戰肉搏。 塞西莉亞聽著喬休爾的講述,眉頭緊鎖。 她知道這場戰鬥的失利對兵團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巴赫城中的那些荷魯斯之子的天使大人們也一定會對他們兵團的這次失利感到失望。 所以,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如何挽回這個局面,以及如何懲罰那些犯下錯誤的部下。 “通訊兵彙報說,你們兩個連撤退回來的人員不足四千。”塞西莉亞冷冷地說道,“這是一個很大的損失,你和諾曼都犯了嚴重的錯誤。你們太自大了,以為僅憑几百名懲戒營士兵就能試探出幾萬人的戰鬥力。你們讓兵團蒙羞,更讓那些天使大人們對我們失望。” 喬休爾連長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的失職是無法辯駁的事實。 但是,他還是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團長,我們真的盡力了。那些華夏軍團計程車兵就像瘋了一樣,他們不怕死,甚至願意用身體去堵住我們的槍口。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敵人。” 塞西莉亞團長沒有說話,她只是在思考著。 她知道,這場戰鬥的失利並不能完全歸咎於喬休爾和諾曼的失職。 畢竟,那些華夏軍團計程車兵確實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勇氣和決心。 但是,作為兵團的一員,她必須維護兵團的榮譽和紀律。 只是,現在她馬上就槍斃了喬休爾,也無法挽回兩個連已經戰敗的事實了,所以她準備秋後算賬。 “暫且不論這些。”塞西莉亞揮了揮手,“我現在需要知道華夏軍團的具體資訊。他們的人員數量、兵力部署、技術裝備等等,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她看著喬休爾連長,“你抓回來的那些俘虜呢?帶一個過來。” 喬休爾連長聽到這些,立刻轉身離開,很快他就帶著一名被俘的玩家回到了客廳。 這名玩家的雙手被牢牢地綁在背後,但他的眼中依然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塞西莉亞團長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