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已分。
“哈哈哈!斂之哥哥真厲害!”易寒也看出了結果,高興地鼓起掌來,得意洋洋地走到葉子面前,就像她是勝利者一般,“怎麼樣?服不服氣?要真是實戰,斂之哥哥再一挑就能把你切成兩半,想跟他切磋,你還早著呢!”
葉子對著易寒的揶揄毫不在意,咧嘴一笑,坦然道:“哪裡,若真是實戰,早在這之前,公子至少就有4處能破我的招,根本不用等到此刻。”
“小兄弟,你也不簡單。”季斂之微微一怔,頷首笑道:“你習武的思路很是有趣,不知道師承……”
“公子!公子!老爺回府了,讓您去書房見他。”一個小廝揚聲從遠處跑來,見到易寒和葉子,知道是外客,便也躬身行禮。
“姨父回來了?正好我還沒去見禮呢。我們走吧!斂之哥哥。”易寒順勢又攀上了季斂之的胳膊,回頭對葉子吐了吐舌頭。去見季圖山他可不夠資格,也就別想再跟來打擾她的好事。
正這麼盤算著,卻聽到身旁季斂之一聲重重的嘆氣,抬頭一看,對方連眉頭都深深地糾在了一起。
“斂之哥哥,你怎麼了?”季斂之這麼苦大仇深的樣子,她可從未見過。
“沒什麼,是……唉……”一句話沒說完,季斂之已經嘆了好幾口氣,只是他最終也沒對易寒說什麼。
“我知道大哥是怎麼了。”等到季斂之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背後冷不丁又竄出一個人,易寒脖子一抖回身看去,原來是季瑞之得空偷懶過來,此時湊在自己耳邊嘀咕。
“哦”易寒終於拿正眼盯著季瑞之,臉上已是一副親切討好的笑容,“快說!快說!斂之哥哥怎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季瑞之心思爽快,也沒有埋怨易寒之前對他的重色輕友,“就是爹爹最近要給大哥定親,每次叫他都是去看姑娘家的畫像的。”
神馬?!定親?!
季瑞之的話就像九天玄雷,瞬間劈得易寒茫茫然不知今處何處,今夕何夕。
作者有話要說:
☆、良家婦女
“斂之哥哥要定親?斂之哥哥為什麼要定親?!”
易寒奔進邢豔豔房裡時,邢豔豔正是“邢妙”模式,拿著繡花針被她唬得一跳。瞥了易寒一眼,她壓下火氣溫柔地笑道:“你這丫頭,火急火燎的幹什麼呢?”說著迅速朝左右擺手示意,遣走了屋裡的婢女。
“你喊什麼喊?斂之這麼大了,不成家立室等著當和尚嗎!”屋裡一沒人,邢豔豔立刻恢復了本色。
“可……可是你知道我對他有……有那個意思啦,他要是跟別人定親了,那我怎麼辦?”被母親吼得一縮,易寒減小了音量繼續抗議著。
“呵,我哪知道你怎麼辦?涼拌唄!”
“娘,別這麼絕情啊~”易寒拉著母親的袖子撒起嬌來,“我怎麼說也是你親閨女!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要是能嫁給斂之哥哥,我們娘倆不就可以相互照應了。”
“咳咳咳”一句“相互照應”驚得邢豔豔嗆了好幾口茶水。“你照應我?”她老實不客氣地來回掃視易寒幾遍,“阿彌陀佛,你別害的我暴漏身份,我就要燒高香了。你知不知你每在這多待一天,你娘我就得提心吊膽一天。”
“娘!”這當媽的什麼德行啊?易寒簡直欲哭無淚,“你自己都棄暗投明了,忍心看著我留在盤天宮那個虎狼窩裡嗎?你女兒現在也想棄暗投明,你咋不伸出援手呢?”
“好了好了,你也少在我這廢功夫了。”邢豔豔擦了擦嘴角的水漬,“說正經的,斂之這親事我也插不上手,一來這都是他爹在辦的,二來我也不是他的親孃,沒什麼資格說話。”
“那……那季叔叔挑的都是些什麼人呢?”沒資格說話,總有資格知道些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