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害好人,反倒是罪過!”
挺固執,也有他一套理。
關山月只好轉望黑衣漢子:“他既然不願去給你家小姐治病,你等不該勉強,只有另請高明。”
先前黑衣漢子倒說了實話:“省城的名醫都請過了,他是全‘廣東’的名醫,只有他還沒有請。”
關山月道:“既然如此,你等怎麼還要殺他,要他的命?”
先前黑衣漢子道:“我等哪裡會殺他,要他的命?那不是害死我家小姐?我等只是嚇嚇他,讓他跟我等去給我家小姐治病罷了!”
原來如此,如今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信。
關山月道:“可是,他不願……”
先前黑衣漢子道:“他不願意也得願意,我家小姐病得很重,我等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今天要是不能帶他回去,我家老爺絕對輕饒不了我等。”
白淨,斯文那個又叫了:“你做夢,我寧死也不會給‘南霸天’家的人治病!”
這應該就是讀書人的硬骨頭倔脾氣,是對?是錯?似乎真不是每個讀書人都如此!
先前黑衣漢子臉色大變:“你……”
他似乎要動。
關山月抬手攔住,道:“你等跟他,雙方各有立場,不能說誰對誰錯,這樣,讓他走,我跟你等去給你家小姐治病。”
黑衣漢子、白淨,斯文那個,還有結實小夥子,都為之一怔。
黑衣漢子道:“你願意去給我家小姐治病?”
關山月道:“是的。”
黑衣漢子道:“你會治病?”
關山月道:“是的。”
黑衣漢子道:“你是……”
關山月道:“我學過歧黃之術。”
黑衣漢子搖了頭:“不行,多少省城的名醫,都治不好我家小姐的病……”
本來嘛,這麼重大要緊的事,可以說關係人命,怎麼能輕易相信一個突如其來的陌生人?
關山月道:“事關重大,我不能說讓我試試,我只說我擔保治好你家小姐的病就是!”
“不行!”黑衣漢子仍搖頭:“你擔保?你拿什麼擔保?”
關山月道:“那怎麼辦?他不願意……”
黑衣漢子道:“由不得他,說什麼我等今夜也要帶他去……”
白淨,斯文那個又叫:“你等那是逼我死!”
似乎還真能不惜死!
關山月道:“你聽見了,要是果真不幸如此,你等是不是還得另請高明?”
黑衣漢子似乎沒辦法了,眼前的情勢還真是讓人沒辦法,他道:“可是,我等怎麼跟我家老爺……”
關山月明白,這是說難覆命,難交待,他道:“你放心,自有我替你等做證,自有我跟你家老爺說明,擔保你家老爺不會責怪你等。”
黑衣漢子一臉為難色,也一臉猶豫色,道:“那好吧!只好……”
關山月轉望白淨,斯文那個:“你可以走了!”
白淨,斯文那個急忙爬起來,急忙走了,急忙得連謝關山月一聲都忘了。
這就不像個知書達禮的讀書人了,是不是?
先前那黑衣漢子望著如逢大赦的白淨,斯文那個,口齒啟動,似乎想攔他,不讓他走,但話沒出口,望著白淨,斯文那個跑遠了,回過頭向著關山月說了話:“你什麼時候可以走?”
關山月道:“我這就可以走。”回身向結實小夥子,有點歉疚:“抱歉,我不能跟你作伴兒了。”
結實小夥子道:“不要緊,縣城已經要到了,就在前面,那我走了,客人保重。”
他還是說走就走,不知是有要緊事,急著到縣城去,還是不願意在“南霸天”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