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個年輕人放在眼裡?即便這個年輕人,手銬、腳鐐困不住,也絕強不過他幾十年的修為,他道:“你是‘海威幫’的人?”
關山月道:“不是。”
莫懷古道:“是老夫冤枉你是‘海威幫’一夥?”
關山月道:“也不是,毫不相干,只是你冤枉我是‘海威幫’一夥,帶著人在那一片樹林裡等著抓我,讓我找到了你。”
莫懷古道:“你原就在找老夫?”
關山月道:“不錯!”
莫懷古道:“老夫記得,你見著老夫的時候,並沒有……”
關山月道:“說起來得感謝那位‘總督衙門’的苗總捕,不是他叫出你莫懷古三個字,我還不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莫懷古道:“這麼說,你跟老夫有仇!”
關山月臉上泛現冷肅之色,兩眼也閃現冷芒,道:“不錯,有仇,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莫懷古道:“老夫與人結仇無算,也都如山似海,你指的是那一樁,說明白些!”
他依然顏色不變,沒事人兒似地,可知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也可知他一雙手沾了多少血腥,造了多少罪孽。
關山月臉上的冷肅之色增添了三分,兩眼的冷芒也亮了不少,道:“我姓關,這應該能讓你明白,我說的是那一樁!”
“你姓關?”莫懷古神情震動了,目光一凝:“難道會是關……”
關山月道:“‘遼東’‘千山’腳下,十年前大雪紛飛,天寒地凍的冬天!”
莫懷古神情再震,兩眼微睜:“真是……不對!那姓關的只有個女兒,而且那個女兒也已經帶走……”
十年前,虎妞真是在老人遭殺害之後被帶走了。
關山月兩眼猛睜,冷芒暴射,威態嚇人:“老人家只有個義子,那個義子當時上山打柴,逃過一劫。”
莫懷古道:“可是,那個丫頭怎說她是關老頭兒的女兒,還說關老頭兒只有她那麼一個女兒?老夫明白了,必是那個丫頭怕老夫等知道關老頭兒還有個義子之後,等關老頭兒的義子回來,斬草除根,趕盡殺絕!”
原來虎妞是怕當年的小月也遭殺害,慘死在殘兇毒手之下,才犧牲自己,荒稱她是老人女兒,老人只有她那麼一個女兒。
關山月心如刀割,比十年前疼得還要厲害,道:“我也明白了!”
莫懷古道:“好個丫頭,老夫等上了她的當,沒能斬草除根。”
關山月道:“恐怕這是天意,天意早訂,十年之後,你等一個一個要償遷這筆血債。”
美懷古道:“你怎不認為,天意要老夫等在十年之後才能斬草除根?”
關山月道:“我不否認,也可以這麼想,那就要看你我誰殺得了誰了。”
莫蹊古道:“要看誰殺得了誰?”
關山月道:“不錯!”
莫懷古陰冷而笑,聽來能令人不寒而慄:“你才多大年紀?能有多深修為?竟敢對老夫妄言殺字?老夫當年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
這還是真的,絕對是實情實話。
關山月道:“稍待就知道了。”
莫懷古道:“不用稍待,老夭這就讓你知道!”
話落,站在原地沒動,太刺刺的一掌,向著關山月當胸拂到。
他可是真看不起關山月。
關山月冷然一句:“你站穩了!”
他抬手一抖。
砰然一聲,莫懷古身軀晃動,站立不穩,往後退了一步,他臉色變了,兩眼也睜大了:“你說你是關老頭兒的義子,十年前那一天上山打柴,逃過一劫?”
關山月道:“不錯!”
莫懷古道:“這麼說,你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