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跟十幾個,差多了!
這表示什麼,這表示這三個是抵那十幾個,而且一定有過之。
也就是說,這三個一定是好樣兒的,武功、修為,一定比那十幾個高,比那十幾個強,而且還一定高強不少。
不然怎麼會只來三個?來捱打?來送死?誰會那麼傻?誰會幹這種事?
六個人裡,那位十爺上回來過。
提燈的兩個是這回才來的,年輕人。
那三個,可就都是中年人了,年紀都比那位十爺大,沒那位十爺那份陰鷙,可都比那位十爺沉穩,而且個個眼神十足,個個兇狠之色外露,沒錯,是好樣兒,而且還個個都是狠角色。
關山月一出屋,那位十爺指著他就叫:“三哥、四哥、五哥,就是他!”
原來這三個是那位十爺的兄長一流,也就是說,在“南昌王”府的身份、地位跟那位十爺一樣。
武功、修為可比那位十爺強。
上回並沒有看見那位十爺出手,他沒敢出手。
不用出手,行家只看人就知道了,恐怕這也就是那位十爺上回沒敢出手的道理所在了!
只聽那三個裡那濃眉大眼高壯的一個冷然道:“走過來些,讓爺們看清楚些。”
許是因為關山月出屋以後揹著燈光,那提著的燈籠燈光又離得遠、照不到,看關山月只看見一個黑影,看不見別的。
關山月還真聽了他的,腳下沒停,一直走到院子裡,燈籠照得到的地方才停住。
看得見了,也看得清楚了,濃眉大眼高壯的那個兩道炯炯目光上下一打量:“你就是那個姓關的?”
關山月道:“這位十爺不是已經指認了嗎?”
真是,還問什麼?
濃眉大眼高壯的那個道:“老十,沒有三頭六臂嘛!”
這是說,他看不出關山月有什麼了不得;
這也是臊那位十爺,說那位十爺帶來的那幫人不濟,是竹扎紙糊的,十爺他連出手都不敢。
那位十爺會說話,也會遮羞:“要不我怎麼搬來了二哥、四哥、五哥呢?”
其實他不用遮羞,在關山月面前不出手,以他來說,沒有什麼好羞的,也是聰明的。
他最聰明該是不再來了,因為這件事根本不是他惹起的,他是代人強出頭,帶著人來報復。
如今二次又來,這就不夠聰明,說這種好聽話,是自己不夠聰明還害人。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笑了,既高興又得意:“你住一旁站站,看我三個替你報這個仇,雪這個恨!”
他有什麼仇恨?頂多也就是名聲受損,面子上不好看。
也難說,江湖上不都是惜名聲、惜顏面,甚於性命麼?
是這個說法,這也是事實,只是,那個十爺,他是那一種江湖人麼?
真正有仇恨的,該是那先前被扔出“滕王閣”,後來拄著拐的那一個,跟那些丟了一隻手的,而如今,拄拐那個沒什麼事了,那些個也僅止於丟了一隻手了,真說起來,他們是幸運的。
那位十爺很聽話,忙後退兩步,站在了那三個背後,濃眉大眼高壯那個問關山月:“聽說你一劍砍掉了十幾只?”
關山月道:“我是自衛,不得不,十幾個人一起撲過來,我不出手就會傷在十幾種兵刃下。而且,他們囂張狂妄、下流無恥,也該受到懲罰。”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道:“他們囂張狂妄、下流無恥?”
關山月道:“不錯。”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道:“你是大驚小怪。”
看來,他“南昌王”府的都一樣。
關山月道:“是麼?奈何我做不到見怪不怪。”
濃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