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手是血,疼得他叫出了聲。
就在這時候,關山月握槍尖的手前送外抖,流星一點脫手飛出,帶著鏈子槍電射瘦削馬臉。
瘦削馬臉大駭,想躲來下及,“撲!”地一聲,鏈子槍槍尖正中右肩,整個槍尖沒入,瘦削馬臉大叫一聲,往後便倒。
他沒有死,死不了,只是被強勁的力道擊得站不住了。
這是關山月手下留情,要是跟他一樣取咽喉要害,他已經沒命了。
而且只兩招,連三招都不到,甚至根本都還沒有亮兵刃,而是以其人的兵刃傷了其人。
那位十爺驚叫一聲:“五哥!”忙去扶起了瘦削馬臉。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跟另一個白白胖胖的臉色大變,白白胖眫那個要動,濃眉大眼高壯那個抬手攔住,厲聲喝問:“姓關的,你究竟是哪門哪派哪條路上的?”
關山月道:“這位十爺沒有告訴你嗎?他不會不告訴你吧?
告訴了,否則這句問話不會加上“究竟”兩個字。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道:“此刻是我問你。”
不是那位十爺問的不算,也不是那位十爺告訴他的他不信,而是他自己要再問一回。
恐怕也是自詡身份,也有點我問你你就得說的意味。
關山月道:“好吧!我就再告訴你一回,我不屬於任何門派;”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道:“你最好實話實說,爺們是因為‘南昌王’府交遊廣闊,不弄清楚,怕傷了跟各門派之間的和氣。”
是這種顧慮。
如果“南昌王”府真交遊廣闊,跟各門派部有來往,還真有這個可能。
只是,“南昌王”府這種行徑,這種作為,這種名聲,各門各派還會跟它有來往麼?
要是有,絕不會是名門大派,而是些登不了大雅之堂,還沾了邪氣的小門小派。
眼前這些人恐怕就是例證了,江湖人十九出身門派。眼前這些人,不都是“南昌王”府養的江湖人麼,但絕不是名門大派出身,名門大派收徒嚴格謹慎,門規派規森嚴,容不得這個,當然,敗類不是沒有,但畢竟不多。
關山月道:“你儘可放心,我不屬於任何門派,你‘南昌王’府傷不了跟各門派之間的和氣。”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道:“那就好,老四!”
那位老四,白白胖胖那個立即動了,他閃身撲向關山月。
別看他胖,動作挺快,撲勢疾快如風,他閃身撲的時候兩手空空,等撲到關山月近前的時候,兩手裡卻各多了一把短劍,不知道從哪裡掣出來的,可見手上有多快。兵器一寸短,一寸險,一般的劍長都三尺,這兩把短劍卻各長一尺半,也可見他的武功身手。
兩把短劍一上一下,上取咽喉,下取心窩。
也別看他白白胖胖的一臉和氣,他跟瘦削馬臉一樣狠!
撲近時才亮刀,又比瘦削馬臉多了一份陰險奸詐!
還好這是關山月。
關山月雙眉再揚,兩眼威稜再現,道:“看來你們都定非要置我於死地,非要我的命不可。”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接了一句:“你知道就好,只是,絕不會那麼便宜!”
這句話倏然停住,沒有一點尾音。
因為,話說到這兒時,他看見白白胖胖那個手裡的兩把短劍,已經不在白白胖胖那個手裡了,而是各插在了白白胖胖那個自己的左右眉窩裡,他也聽見了白白胖胖那個一聲慘叫。只是,他沒看見白白胖胖那個手裡的兩把短劍,呈怎麼插進白白胖胖那兩個自己的左右肩窩裡的。
他一直看著,兩眼眨也沒眨。
這絕對是實情,想也知道,他老四,白白胖胖那個撲擊關山月,是不是能一擊奏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