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譽、保證客戶的安全,因此日本分公司此次事件遭受的損失經核實後由總部來承擔。
伍德魯夫這一偉大的決定讓唐寧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用自己虧錢了,其實他事後算了一下,即便都由自己承擔也沒損失多少,因為可口可樂這東西的生產成本實在是太低,貴的就是原汁、包裝和人工,而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不扣員工一部分薪水是絕對不可能的。
反應最為平淡的是日本民眾,他們就是把這次銷燬儀式當成一個熱鬧在看,給平淡無味的生活增加點樂趣和談資,反正可樂這種東西他們喝不到也喝不起。而相應的日本政府則是被這件事給刺激的夠嗆,本身政府每天伺候這些美國大爺還都誠惶誠恐、謹小慎微呢,結果底層居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據說東京市長聽到這個投毒訊息的時候差點心臟病發作,由此可以想象東京政府的清查力度,反正新宿區的尾津組是徹底倒黴了,與之相關的人員及家屬一個都沒跑了。
不過這件事的後續唐寧就不太關心了,可以想象背後肯定有一個大人物或者大家族,但這與他沒什麼關係,那是東京政府和盟軍司令部應該操心的事兒,他現在要處理的是自己家的內部事務。沒錯,他終於騰出時間和精力回來處理光子花子這對吃裡扒外的姐妹花了。
回到家之後,唐寧將家裡所有人員全部集合起來,然後讓東野將光子花子帶過來,他要親自審問,可能是得知事蹟敗露、心喪若死,也可能是這兩天一直被囚禁、生活待遇急劇下降,兩姐妹的狀態非常不好,神情萎靡、臉色慘白,不過東野可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直接兩腳就把她們踹的跪倒在地。
唐寧盯著光子花子看了一會兒,然後慢悠悠的說道:“這兩天應該冷靜的差不多了,說說吧,這次的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光子抬起頭,撥了撥額前散亂的長髮,悽聲說道:“主人饒命啊,這次的事兒我們也是被逼的,尾津組的人抓了我們的父母,逼我們姐妹做的這事兒啊。”
唐寧冷哼一聲:“哼,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老實?用不用我把平板三郎叫來跟你們對對質?說一說他和花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花子一聽大驚失色:“三郎?三郎他到底怎麼了?你對三郎做了些什麼?三郎那麼愛我,他是絕不可能出賣我的。”
唐寧淡淡的說道:“很多時候,我們都高估了自己的堅強,三郎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堅強,而你也一樣,我今天特意為你們姐妹準備了一套大餐,野比,把這些小寶貝給我推進來。”
野比聞聲轉身從外面推進來了一個大大的籠子,籠子裡面都是一些吱吱亂叫的老鼠。
唐寧冷笑著說道:“看來現在的日本是真窮啊,連老鼠都瘦成了這個樣子,不過沒關係,我馬上就會讓他們好好的飽餐一頓。花子,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我會讓野比給你們換上一件特別結實、特別寬鬆的褲子,然後就把這些小寶貝都放進你倆的褲子裡,再用特製的帶子將褲腰和褲腿牢牢紮緊,你猜一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些可愛的小寶貝會做些什麼?是不是特別期待呢?想不想馬上嘗試一下呢?”(這個手法是當年日軍對付我黨女地下工作者的一個常用手段,很多影視劇裡都有所使用,比如懸崖。)
唐寧的話一出口,別說光子花子差點被嚇死,就連東野島田這些大男人都被嚇得不寒而慄,唐寧身邊的橫山美雪更是渾身發抖,不敢直視。
眼見花子姐妹沒有反應,唐寧看了一眼野比,示意他開始動手,但當野比拿著特製的褲子和腰帶接近花子光子的時候,花子突然劇烈掙扎,尖聲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