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老頭依舊神經極其敏感,即便唐寧讓他坐著答話,他也是時刻都坐得筆直,一副被審問交代問題的架勢,直到唐寧跟他東拉西扯了半天,他的精神才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透過與他的交談,唐寧發現老毛子對小日本子做的事遠比之前的報道里要更狠甚至是殘忍,按照這位關東軍老兵的敘述,由於他是一名少佐的貼身侍衛,所以是跟隨大批的軍官同在一個戰俘序列的,那個時候的日本軍官,為了保證自己的生活質量,都帶了許多好東西,比如輕飄飄的毛墊、枕頭,暖和的棉衣棉褲,新奇的彩色照相機,甚至還有做米飯用的調料等等,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當他們剛剛到達坦波夫州坦波夫市的時候,就發現在火車站門口站著好多蘇聯婦女,一見到他們下車,就張開雙手,極其熱情的衝了過來。
最初他們還以為這是蘇聯女士們在歡迎他們,因為聽說二戰期間由於戰爭激烈,所以蘇聯出現了許多的戰爭寡婦,難道他們是來搶男人的?
可惜事實證明,這是他們在想美事兒,因為這些女人是來搶他們東西的,往往是兩三個女人撲向一個男人。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將身上的東西全都扒走了,而就站在一邊的蘇聯大兵根本就不管,甚至在他們提出抗議之後都沒人搭理,如果喊的聲音太大了,反而會受到一槍托。等到後來他們才知道,原來這些大兵和那些女人都是一夥兒的。大兵不方便直接去掠奪戰俘,但是卻可以不阻止這些女人,然後他們暗地裡再進行分贓,甚至他們之間根本就有一腿。。。。。。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比起後來的其他戰俘也要幸運的多,據說有一個連隊奉命接收150名戰俘,連隊也就做了150人的準備,連伙房裡預備下的伙食都只有150份,可結果卻來了500名戰俘。當時蘇軍連長的處理方式是;將最先到的150名戰俘原地坐下。然後其餘的戰俘被帶到樹林邊,機關槍一陣狂掃,統統將他們送往極樂世界。而那餘生150名戰俘表情木然,全都被嚇蒙了。
加多治良還回憶說:“當時我們乾的是伐木和鋪枕木的活兒,吃的卻是用飯盒蓋盛的稀粥。而且每月我們都有例行的身體檢查,我們排成四排,夏天脫得一絲不掛,冬天凍得直哆嗦。一名神情嚴肅的蘇聯女軍醫為我們做檢查。方法是拉起每個人大腿上的皮。我們個個皮包骨,面板粗得像砂紙。根據肉的厚薄。我們被分成若干等。大家都暗暗禱告自己能被定為最低等,這樣就能幹輕一些的活,從而就能多活一天。肉最厚的被歸為一等,對比骨瘦如柴的夥伴,他們可能有點欣慰,但一想到等著他們的是最粗重的活。得意裡又混雜了優愁。”
而事實上加多治良的遭遇還不是最慘的,根據後世記載好多日軍戰俘被分配到礦上做苦力,生活過的很慘。在寒冷的西伯利亞地區他們只能穿著單薄的外套,而且礦上沒有住所,沒有廚房。沒有廁所,必須他們自己動身搭建。 當然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夜幕降臨的西伯利亞,氣溫驟將到零下幾十度,寒風呼呼地颳著,好多人睡著睡著就死去了,第二天早上一看都成了“冰棒”。就這樣,一個冬季下來,光凍死的記錄在冊的就有55000多人。
當二戰結束時,蘇聯俘獲日本戰俘60萬,全部押往西伯利亞做苦力,而蘇聯最後歸還的日本戰俘只有40萬,那20萬戰俘永遠埋葬在西伯利亞的土地上。
日本人現在都不敢提那死亡的20萬戰俘問題,那回去的40萬日本戰俘,已經將蘇聯人的恐怖做法傳遍了日本整個民族,所以現在日本人對俄羅斯必恭必敬,那是給嚇得。
而蔣公國民政府,將日本214萬戰俘,好吃好喝好招待,以華夏寬容之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