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會在邊貿一帶網羅廉價勞動力,偷渡到礦區去幫著他老岳父運輸些原石到白象街,所以時間一久,這包工頭的綽號就這麼不脛而走了。
“這跟我們打聽的事情有啥關係?”金髮財打斷道。
“你聽我慢慢把順序給你們理出來嘛。”麥老闆點了支菸,繼續說。
本來這種生意,很多大礦商都這麼幹,當局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的,不會多管。可就在半年前,突然軍隊下了一道緊急令:不管軍隊還是私人礦商,一律不許入礦,再開放的時間變成了無期限等待。
作為當地的頗有影響的老礦商,麥老闆的岳父便找機會去跟那軍隊的首長探口風,在酒醉之後,那首長說了件頗蹊蹺的事情。
“怎麼?難道發生了不明原因的大礦難?”我問道。
“你說得差不多,但不止是礦難這麼簡單。”麥老闆掐滅了菸頭,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又回來坐下,更壓低了聲音繼續敘述。
原來半年前的一個大雨之夜,雷電交加,一個巨雷突然劈到了大聖賢廟後的一個小山坡上,當時的聲響特別巨大,山崗下的人都以為是要山體滑坡了,紛紛出來準備逃散,可說來也怪,這夜裡的大雨,沒多久就停了下來,也沒再聽到山石崩塌的聲音,只是遠遠望去,那個半山坡上,影影約約的閃著幽幽的綠光。
大家都被眼前詭異景象驚呆了,有人說,大概是大聖賢顯靈,幫他們劈開了一座翡翠礦,要是按著這個數百米的距離還能看到如此幽綠的熒光往外冒,那想必一定是一個非常巨大的礦藏,且裡面的翡翠的質量……或許就是一整塊幾噸的玻璃種料子。
只是,軍隊的速度總是要比老百姓快一步,還沒等大家上去看個明白,早就來了一支上百人的大部隊,把這大聖賢廟為中心,一公里為半徑的區域圍堵了起來。
後來,經部隊的礦石專家確認後,令人失望地宣佈,這並不是什麼翡翠礦,那冒著綠光的石頭,是被夾在花崗岩石中的無數的石塊,這石塊具體的名字也說不上來,只是在夜光裡會發散出綠色的隱隱的光芒。
沒幾天,部隊就派來了地質學家,考古專家等一支人馬,在那裡研究了半個多月,最後依舊是沒人知道這些石塊的確切名字與成因。
最後實在沒辦法,緬甸政府出面,向中國提出合作考察的請求。
沒幾天,從首都出發了一支十多人的專家團隊,直奔帕敢。
“然後呢?”我問道。
“然後嘛……經過幾個有資歷的老專家鑑定後,不是很確定的說,這是一種可能叫青銅石的石頭。”
“青銅石?那是不是就算銅礦石的一種?那也不錯哦,雖然沒有翡翠,也好歹是個銅礦嘛。”金髮財說道。
“不不不,完全不沾邊。青銅是一種含雜質的合金銅,但其本質還是金屬。但這個青銅石,雖然名字叫青銅,但是裡面並不含有銅礦,只是這石頭的紋理、色澤,敲打上去發出的聲音,光照下的反射度……都與古代出土青銅器非常像。
因為早在幾年前,內蒙古大興安嶺山脈裡也有出土過類似的石頭,這些石頭當時都是鑲嵌在普通岩石的裡面,體積也不大,一次偶爾的機遇才被人發現,從岩石裡取出的時候,需要用釺子一點點鑿開,就有點像挖恐龍化石那樣,只是難度更大。
後來請了幾個國內地質方面的專家進行了研究,也沒發現其確切的成因,到現在都一直是地質和考古領域的一個未解之謎,因為其外形像青銅,所以就命名為青銅石了。”
麥老闆喝了口茶,繼續說道:
“但是這次緬甸發現的這個石洞則不同了,首先,這石頭的體積更大更完整,色澤要比大興安嶺發現的那幾塊更綠更有光澤,聲音更清脆。甚至還有一個聽起來很懸的傳聞,說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