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針的事情,你大門不出,別人就主動找上門了?會不會是被人賣了你還在幫人數錢呢?”
我回道:“所以這不是打電話給你了嘛,你之前不是說要是找到了人,就送你那裡去鑑定嗎,怎麼樣,到底能不能鑑定?”
老爸說道:“能是能,如果是真的,就怕你說的那公子哥不信,最後還得把他老媽也拉出來一起證明。”
我想想也是,如果真是家族天賦異稟,那他老媽也一定多少知道些門道。但無論如何,眼下先把金髮財送過去驗明正身再說。於是便跟老爸約好了今日晚些時間,我把金髮財帶去川沙家裡吃飯。
給金髮財打去電話,叫他下午17點單獨一個人來我店裡碰頭,隨後便又給冰冰打了電話告訴她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並約好晚上由她開車送我們去川沙,一切安排妥當後又去了次老泥鰍委託律師的事務所,交接一些有關房產變賣之類的事宜,不再贅述。
17點,金髮財獨自打車到了我的佛珠店,小荷認出是之前來店裡找我的北方人,便將他迎到了樓上。他今天倒沒有穿得花枝招展,一身白色的lacoste運動衣褲和球鞋,只是那條金鎖片依舊閃閃奪目。冰冰聞聲上樓,跟金髮財打了個照面。
我先將金髮財介紹了一下,正要介紹冷冰冰,金髮財卻自來熟般地先打起了招呼:“哎喲媽呀,這還用介紹嘛,一看就知道是嫂子啊,這長得水靈靈的,真是般配吶!臧大官人真是好福氣啊!”
冷冰冰一聽這話便來了氣,也不見外,橫著一對秀眉沒好氣地回道:“你可真會自作聰明啊,你從哪看出我跟他就是夫妻了。說你也算是江湖上見過世面的,怎麼這眼力就那麼差呢?”
“喲,得罪得罪,小姐姐真夠潑辣的,是湖南人?”金髮財自知語失,便又自下臺階,可惜這胖子還是犯了自作聰明的毛病,一錯未補,又出一錯。
冰冰挑著眉毛笑道:“哈哈,潑辣就是湖南的了?那瞧您白白胖胖一頭黃毛,難道是俄羅斯來的?中文說得挺好呀~”
“這……這……哎喲媽呀,不猜不猜了,臧大官人,這位厲害的小姐姐是?”金髮財被冰冰三言兩語搞得有點笨嘴拙舌起來,所謂一物降一物,大概這胖子就對伶牙俐齒的女生沒招架。
我趕忙圓場說道:“金員外別介意,這是我遠房妹妹冷冰冰,從小一塊長大的。一向是嘴巴不饒人,她可是中醫世家,醫術高明的很呢,我見了都怕她三分。”
金髮財還有點不服氣,一聽我這麼介紹便好像抓到了個小辮似地又賤嘴道:“哦~~冷冰冰小姐,怪不得呢,都說這叫冰冰的姑娘全是厲害人物,什麼范冰冰啊李冰冰的都是娛樂圈裡的狠角色,敢情冷冰冰小姐也不例外啊!”
冰冰想都沒想,直接回道:“都說姓金的胖子都是有福之人,今天這麼一看,您果然還跟咱們友好鄰國的當政元首有幾分相似呢。那往後就叫你金主席吧。”
金髮財的得意神情也就保持了那麼幾秒鐘時間,當即就被冰冰的一句話又打回了原型,舉著雙手說道:“哎喲媽呀,不敢不敢,得~您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算是投降了。”
回川沙的一路上,三人也有說有笑,其間金髮財都想找機會再跟冰冰抬幾句槓挽回點顏面,只可惜每次未等出擊就被冰冰兩三句話又頂得抓耳撓腮,我笑著讓胖子別再做無謂的犧牲了,面對強大的敵人,惹不起就躲著點吧。金髮財深深嘆了口氣,縮在後排車座上鬱悶地直搖頭。
一個小時不到,三人便到了川沙東門街的家門口,東門奶奶見到我們又帶了個朋友回來,坐在她自家門前的小板凳上微笑著向我們點點頭,我和冰冰也都向她問了好。進了門後金發財輕聲說道:“之前對面那老太太是誰,怎麼看起來有那麼一股說不出的邪氣,就跟咱們東北老家那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