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險境都是並肩作戰,不曾退縮,晚輩當它像兄弟一般。”
燕七這才“哦”一聲,道:“那倒是難得!靈獸雖說一般來說都是忠心愛主,但是在真正臨危之時還是有不少逃脫的。”
燕七停了一下,望著李餘,話也不說了,李餘被他這麼一望,反而有點不大自然。
燕七頓了頓,說道:“三天後磨心梯將大開,考驗外門弟子,劍宗所有的外門弟子都要登梯,過者皆可升為內門弟子,以你的修為必是可以安然透過。”
燕七又是停下數息,才道:“本來我是很想收你於天樞峰門下,但是左師兄極力要你入他門下,我爭不過,只好就了他。”
李餘有點惶恐:“晚輩有何德何能,惹得兩位前輩爭執。”
燕七聞言“嘿嘿”笑了笑,道:“我不是誇你,以你的資質天賦,足可以名列劍宗年輕一輩前五名,值得我對左師兄大吼大叫一番,只是他堅持如此,怕是心中還唸叨著石師弟。想當年石師弟也是天資過人,是左師兄座下最為得意弟子,那一輩弟子無人可並肩,想不到的是天意弄人!”燕七至此眼裡隱有晶光。
石散人若是當時未跨入元嬰境,卻是叫不得燕七一聲師兄的。一進入元嬰境,大家皆是得道之士,倒可以與之並肩,以師兄弟道友之類相稱。不過師徒之誼在瀚元大陸的修仙界歷史以來,一向都是重於山嶽,不可輕易改口,要是輕易改之,幾如離經叛道。
李餘聽得燕七這般說道,立是呆了,以前紅雲真人說過,自己的資質不過一般,自己當時很是低落了一下。現在從燕七嘴裡所說,卻成為資質上乘,頗具可造,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李餘心裡默默盤算,自是猜到了些許原因。
燕七感傷的情緒只是一時,便恢復正常,他輕道:“走吧,先回我的天樞峰,我得好好盡一下地主之誼,款待款待你,三天之後,我與你一起到磨心梯。”
李餘應了一聲,便是輕手輕腳將小混混收到棉袋中,跟隨燕七出去。
過了白玉廣場,廣場周邊還是雲霧翻滾,氤氤氳氳,時有山風吹來,將其吹得淡薄分開,露出崖下不可測的深淵,雖有陽光照射,李餘忽然有一種感覺:那裡似乎藏伏著擇人而噬的猛獸,讓人不禁頭皮麻。
真是奇怪,在劍宗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劍宗重地,哪會有那隻不長眼的妖物魔獸敢圖謀不軌。李餘邊走邊用力搖了一下頭,要將這種感覺驅趕出去。
然而這種感覺是一閃而逝,跟著燕七下了卸器階,便又駕起那道清光,直奔東面一座巨峰。
雖然還是流瀑古樹的深山幽景在眼前,李餘心中已是無半點漣漪與感嘆,望都不想望一眼。他在此時,卻是慢慢感受著臨身清光的威壓氣勢,似乎這清光與玄天道劍有所關聯,兩者覺對方的存在,就像一山不能容二虎一樣,要分個高下才行。
從這清光散的一二殺氣來看,這清光分明也是有著一種至尊無上,以萬物為芻狗,生殺任己的威勢。難道這清光也含蘊著天道法則的一二奧妙?李餘暗暗想道。
這時燕七的聲音打斷了他的遐思:“就到了,李小兄弟準備一下。”
他才回過神來望向眼前方向,朱雀山高過八大山峰一頭,要到天樞峰,還得往下飛來。初來之時所見的巨峰氣勢斐然,等飛近來看,卻只是峰頂的連綿宮殿樓閣,多了幾絲人氣,少了幾分氣勢。
只是這天樞峰絕頂上的宮殿樓閣雖然不少,卻未有朱雀山宗門的一半氣派。燕七與李餘落在宮殿外圍的一空地上,早有兩名修士在一旁等候,一見到燕七,皆是俯身恭道:“參見師父。”
燕七又是擺了擺手,道:“你們不好好修行,跑出來迎接什麼?!這些繁文縟節為師一向都不喜歡,我記得東兒你快突破金丹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