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個土地公、夜遊神,您楊三爺何苦相逼呢?”
“土地公那叫城隍,各州縣的城隍廟,可不是小廟,正好,你自詡土地公,這這正是城隍廟,來吧?”
左宗棠婉拒,楊猛卻是接茬就上,宰了左騾子太可惜,不想弄死他,只能收下他了。
“三爺的心胸博大,何苦為難我一個師爺?”
無論怎樣,楊老三這條船,左宗棠還是不想登上去的。
“左騾子!你這是想翻臉吶!這樣吧!咱們再說就要傷和氣了,武昌的碼頭有艘船,今夜你去君山一趟,明日回來答覆我。”
軟硬不吃,只能用撒手鐧了,楊猛不在逼迫左騾子,而是讓他去君山。
“三爺,要殺要剮您隨便,何苦說這些不著調的事情呢?”
今夜去君山,明天返回來,這不是扯淡嗎?這君山與武昌之間的水路,順風順水過來都得三天,這沿江逆行,來回怎麼也得六七天,一夜去一天回,當他左季高是神仙嗎?
“別說沒用的屁話,老子現在頂嫌棄你的,再他媽胡說八道,弄不好老子就得胖揍你一頓,把板帶給我,回去的時候用不著花錢,帶著左先生去君山,讓他好好見識見識。
喏!這裡還有兩粒,說不準你老小子還能用的上,一次一粒別多吃。”
從左宗棠手裡接過了板帶,順手把盛著秘藥的銀匣子遞了過去,在幾個睚眥的看護引領之下,左宗棠離開了楊猛的宅子。
“說說太平軍的情況。”
就著桌上的地圖,楊猛也看起了江南的局勢。
“太平軍定都天京之後,下了鎮江與揚州,林鳳祥、李開芳、吉文元,率兩萬餘軍馬開始了北伐,兵鋒直指京師。
還有一路由新任的春官丞相賴漢英、檢點曾天養,還有韋俊、石祥禎幾個國宗率領,正在準備西征,他們的人馬也大概是兩萬餘精銳。”
魏芷晴報上了最近的軍情,這事情可不妙了,太平軍現在打安徽,之後或者很有可能會同時打湖北,這武漢三鎮,即將陷入戰火之中了。
放棄武漢三鎮,對楊猛來說是不可能的,無論是誰來打,多少人來犯,楊猛都不會輕易的放棄武漢三鎮,除非太平軍打敗他的新軍。
“芷晴,讓人準備行裝吧!你們該回去了。”
這次楊猛打算留下古雅月與索朗白瑪兩人,其他人還是快些回雲南為妙。兩萬精銳。對楊猛來說也不少了。這兩萬人,要是打集團衝鋒的話,跟找死無疑,但分兵多路打武漢三鎮的話,楊猛手上的人,還真是有些捉襟見肘。
火槍的數量越多,對手的人數越密集,威力也就越大。一旦打成了游擊戰,火槍也就不是那麼犀利了,有幾把弓箭,也不是不能對付新軍。
“爺,我還是留下吧!這邊的事情繁雜,您又要分心對付左先生,雅月飢餓白瑪兩人,怕是照顧不過來。”
這段時間,武漢三鎮的事情,大多是魏芷晴在處理。楊猛的精氣神都放在了左宗棠身上,分心他顧。楊猛沒有那個本事,事情只能一項項的來。
內政的事情拍板,除了楊猛,就只有丁泰辰、楊福良、魏芷晴有這個權力了,丁泰辰在廣州那邊忙得很,楊福良這邊的局面也不小於廣州那邊的,楊猛再分心對付左宗棠,這內政就沒人打理了。
“你留下,月兒怎麼辦?她的歲數還小,離不得孃親,帶著孩子打仗,我又不落忍,你還是回去吧!說不定左騾子回來之後,就歸心了呢?”
左騾子要是這麼好收服的話,他就不叫左騾子了,說實話,楊猛對於收服左騾子,只有三四分的把握,讀書人的氣節,可是個相當礙事兒的玩意兒,萬一這左騾子橫了心想找不痛快,楊猛也無計可施。
“月兒還不懂事兒,帶著幾個月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