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跟定他們了?
這樣吧!三哥給你句話,要是時運不濟的時候,或是洪秀全這廝負了你,你就要解去太平軍的職司,到我的帳下效力!
成不成給句痛快話,若是不成的話,老子也不能白白的掏心挖肺,今晚非睡了你個小犢子不可!”
這就是忠義之人啊!從石達開的話裡,楊猛聽得出親近,看來這次回來之前,這位翼王在那邊吃了瓜落,即便如此依舊忠心,這人吶!值得憐惜,值得保護!
“成!三哥說什麼是什麼。若是天王負我。我定當投奔三哥。睡我就算了,我這粗皮糙肉的不及嫂子們好!”
一看楊猛挽胳膊擄袖子,一副要玩真的的模樣,石達開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真要是被睡了,可活不活了?
“滾回去吧!明天我安排幾個管事去象鼻山南麓,你派人接應一下,記得保護好他們!喏喏喏!這是老子的護甲。也給你了,活著啊!”
瞧著一臉英氣的石達開,楊猛心裡有幾絲不捨,他知道這種人的秉性,撞了南牆都不待回頭的,不撞死自己不後悔啊!
“謝三哥,三哥的話我記在了心裡,但願早一天給三哥效力!”
抓起茶几上的護甲,石達開頭也不回的走了,該留下的!只是留下之後。抬不起頭來做人吶!貳臣之名,他石達開背不起來。
“雅月。起來了!”
沒有去送石達開,楊猛在竹樓裡沉聲喊了一句,可回話的卻是已經有了身孕的唐梅依。
“爺,您也是的,好好的走什麼後門,雅月到現在還在那邊抹眼淚呢!她倒是想過來,只是走不動路呢!”
“唉……被這石達開氣糊塗了,人吶!作為自己人忠誠些,求之不得;可作為對手的人,太過忠誠了,卻令人氣惱。
石達開這廝,把忠義看的比命都重要,何苦來哉呢?”
石達開,自己唯一想招降的人,卻求之不得,因為這石達開,楊猛的心有些亂了。
“爺!關心則亂,或許這正是石相公的路呢!就跟上山一樣,千條路千人走,或許還不是時候呢?”
“或許吧?讓他跟著洪秀全歷練一番,早晚他倆得翻臉,我看這石相公,以後怎麼踐諾!
天太晚了,你也去休息吧!孩子要緊,這是山城許多人都盼望著的一個孩子,沒有這個孩子,你我就是負了他們的心。”
將唐梅依安頓好,楊猛就離開了自己的竹樓,走到了岑毓英的軍帳之中。
“顏卿,還沒睡啊!”
“三爺,最近桂林周邊的清軍越來越多,咱們供給他們的糧草,負擔很重,雖說有官產做抵押,但宜良那邊的毒場,已經不堪重負了,楊福良那邊想再擴一下毒場的規模,我這邊正在匯總丁大管家那邊的數目。”
雲煙要換糧食,還要換各種機械,還有戰船、軍械、技術,毒場的規模雖然一再擴大,但還是有些供不應求。
“不用匯總了,再擴五十萬斤的月產量,這雲煙堅持不了幾年了,這個時候正式大批次上市的時候,錯過了這個發財的機會,咱們以後就不能指望他了。
清軍的糧食,折半供給,現在又不打仗,餓不死他們就是了,管飽?老子沒那麼多的糧食餵狗。”
雲煙還能堅持幾年呢?現在這個階段,正是市場開啟,需求量最大的時候,雲煙依舊是雲南支柱產業,楊猛要榨乾它所有的油水。
太平軍用不多久就要離開廣西,太平軍走後,清軍的糧餉,就與楊家沒關係了,現在鞏固廣西,侵佔廣東,伺機外擴才是楊家的正事兒和大事兒。
“三爺,賽尚阿那邊催的急促,量也越來越大,咱們不做回應不好吧?”
“你管他去死?現在太平軍打到了桂林,賽尚阿怕是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