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也擔不起這樣的責任,而在江南肅貪的肅順,讓秦子祺發現了他的一些小動作,楊猛與秦子祺兩人,透過電報聯絡了一下,也就有了肅順匆匆進京造反一事。
這麼回答彭蘊章,楊猛就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吶!
“唉……不說了,咱們試試能不能進皇城吧?皇城之內的兵馬是部堂安排的,應該是可信的吧?”
“當然可信了而且戰力非凡,畢竟他們如今是陛下的護衛,不可信怎麼敢用呢?看正堂的樣子,可是這肅順想擁兵自立?”
彭蘊章是個做大事兒的,如今這種局面他還能想出應對之法,不簡單了。
“唉……正是!趕緊走吧!”
看著依舊懵懂的楊老三,彭蘊章也能理解,當初他聽到肅順謀逆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表情嗎?
“大膽肅順,誰給他的膽子?楊老子就不信邪了,咱們不去皇城,直接去找肅順這王八蛋!”
“找什麼找?再找部堂也得做肅順的刀下鬼啊!咱們趕緊進皇城,或許憑部堂的威儀和肅順的大意,咱們倆能闖進皇城也說不定吶?”
這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年邁的彭蘊章拉起楊老三上了馬車,吩咐了一聲‘快馬加鞭’,楊猛的西洋馬車,就軋著京師的石板路,直奔皇城而去。
兩人進皇城很容易,馬伕喊了一聲‘楊部堂車駕’,京營的人馬就主動的讓出了午門,馬伕也沒管那麼多,朝著午門城樓喊了幾聲,楊猛的馬車就駛進了皇城之中。
“萬幸吶!肅順那廝大意了,他也忘了部堂在京師的威儀了,部堂你能否說服午門的京營兵馬呢?”
進了皇城,彭蘊章也是大鬆了一口氣,這次真是驚險吶!見楊老三也是一臉的沉鬱,彭蘊章知道這位如今也是醒悟了,就問了一句異想天開的話。
“怕是不可能的!京營的人馬一直是肅順管帶,這事兒陛下來了或許能成?”
“陛下?萬萬不可吶!萬一……”
“如今這局勢怕是難以迴天了,但如果陛下站出來,這京營的兵馬未嘗不能幡然醒悟吶!”
到底是該自己擒下肅順,還是讓皇帝擒下肅順,這就是楊猛在馬車上考慮的事情,彭蘊章嚷嚷著進皇城,無疑給了楊猛一個很好的思路。這樣一來。自己就片葉不沾身了。
“成不成。還得看陛下的意思啊!”
楊老三也不看好開戰的局勢,彭蘊章不由的有些失望,這是如今唯一解難的法子了,如今的京師,肅順的人馬佔了絕對的優勢,一旦皇城被破,這大清可就要易主嘍!
皇帝,親自出宮勸降京營人馬。只怕希望也不是很大,肅順派來圍困皇城的應該是他的直屬親信,這事兒懸吶!
在東暖閣見了四色棍一聽,楊三哥也被肅順誘入了京師,四色棍的臉色瞬間就灰白了下來,大勢已去啊!
“陛下,如今唯一可解此次大難的人只有陛下了,陛下若是出皇城勸降京營兵,社稷倒懸之危局即刻可解!”
楊猛直接說出了這話,彭蘊章面無表情。端華和載垣的臉上卻露出了悽慘的神色,自家的兄弟是個什麼物件。這兩人最是清楚了,只怕皇帝出了皇城,就會被肅順宰殺吧?
“楊三哥,朕真的成嗎?”
“不成也得成!臣陪著陛下出皇城,如今的局勢一步天堂一步死亡,陛下,咱們的腳步可不能散亂吶!”
一聽危局有解,四色棍的臉上多了一絲生氣,可一聽是要自己出皇城勸降,他的臉上懼色更多。
楊猛的勸解沒什麼作用,如今的四色棍已經被嚇壞了,苦苦等待的楊三哥沒能派上用場,自打聽了彭蘊章的話之後,他的心都涼了。
“起來!如今是什麼時候了,陛下是一國之君,即使心裡怕的要死,臉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