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打仗修園子,所需的銀兩,短期之內是不能加稅的,如今之計咱們只能從這些貪腐之人身上做文章了。
貪腐之人為何屢禁不止,那就是朝廷的律法不夠森嚴,既然當年嘉慶帝沒有整肅地方,那咱們就從嘉慶帝時期的官員開始清算,越道光帝,到陛下您,正是三代,貪官追三代,貪腐了朝廷的銀錢,毀壞了朝廷的基礎,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
當然追三代的貪官汙吏,咱們波及的範圍也不能太大,以身家來計算吧!只要身家在五萬之上的一律抄家,該滅門的滅門,至於其他的貪官。估稅贖罪!
這樣的旨意。陛下要昭告天下。這樣一來可以籌措軍費,二來可以修繕京郊五大園林,一事兒兩辦,正好!”
貪官追三代,自嘉慶帝至今六十餘年,聽了這話,彭蘊章也暗歎這楊老三的心思歹毒,為了銀子。這楊老三無所不用其極啊!
“彭師傅,你怎麼看?”
楊三哥的辦法可用,但四色棍為了穩妥,還是徵求了一下彭蘊章的意見。
“雖說嚴苛了一些,但尚算可行,如今朝廷正值用銀子的時候,百姓的負擔過重,先拿貪官開刀,也是無奈之舉吶!
此事,陛下還是要有了寬容之法的。歷代貪腐之人獻出家資可以不追究其罪責,不然此事涉及的人員太多。唯恐亂了朝政啊!”
雖說基本上是與楊老三同穿一條褲子的,但有些時候,彭蘊章也有自己的聲音,而這個正是楊猛想要的東西,雖說控制了京師的大權,但如今明面上的依舊是大清國,許多的罪責,需要大清國來擔著,他這個時候,是不適合走到前臺的。
什麼都是他楊猛說了算,那之後清算的時候,就有他楊猛的連帶責任,現在最好的局面就是他楊老三在政務之上名聲不顯,只在軍務上掙名聲。
大清無非就這幾年的時間了,在政務上的名聲,再好又有多大作用呢?而且楊猛的這些對策,都是有極大隱患的。
單單一條抄家殺男人女人做娼婦,就值得商榷了,這樣的責任楊猛可不想擔著,後世捱罵啊!這些事兒,雖說如今的軍機們都清楚是誰出的主意,但檢視公文的話,就只有彭蘊章等人的署名,沒有他楊猛的,這些事兒換了一茬軍機就是迷霧,就別說後世了。
“嗯!彭師傅的話,還是老成的,楊三哥認為如何?”
“就該照著彭中堂的意思來,此事是臣考慮的欠妥當了。”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楊三哥也不必過分苛責自己,肅貪這事兒就從京師開始吧!”
有了四色棍這句話,有了肅順那個趁手的工具,肅貪之事,從京師開始了。
首先倒黴的就是穆彰阿、耆英、賽尚阿三人了,穆彰阿、耆英雖說被抄了一次家,但兩人都是有外財的,而且數目也是不小的,肅順的動作有影子的支援,這兩人的財貨自然是無所遁形的。
穆彰阿、耆英,在四色棍心裡本就不討喜,抄家滅門也是應有之事,穆彰阿執政長達二十餘年,門生故吏遍天下,以清剿穆黨為名,肅貪之火便從京師燒了起來。
賽尚阿,與楊猛之間有許多秘密的交易,楊猛自然不會留著他的,三人之中,賽尚阿的家資最豐厚,過千萬那龐大的數額,讓四色棍對這個舅舅也是恨之入骨,皇帝殺舅舅在大清也不是稀奇事兒,楊猛知會了肅順一聲,賽尚阿這位掌握了許多楊猛根底的皇親國戚,就被溺死在了自己的水塘裡。
僅僅整治了京師的幾個大員,現銀的收入就在兩千萬左右,這無疑給了四色棍和肅順莫大的動力,如今四色棍要的是銀子,肅順要的是功績,變本加厲,在這對君臣的合作之下,肅貪之中也就多了八旗新營的影子,五萬大軍乘坐駁船南下,自直隸、山東開始,向江南、西南蔓延。
另外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