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拉關係,也是有原因的。
“好!倒是我這當兄弟的埋沒了哥哥,彪哥由你挺頭兒,新組一軍可好?”
面面俱到,楊猛做不到,兵事是大事,冷落自己的一幫叔伯兄弟,這事兒楊猛有責任,但也是為了謹慎起見才這麼做的。
認錯,也是拉攏人心的手段,再者說了,這於彪是自己的叔伯兄弟,在兄弟面前低頭,也不是什麼丟份兒的事兒。
“兵事本就是大事,三爺做的沒錯兒,是咱們這幫人的心急了。再說,咱們本就是楊家的人,這點東西也扛不下,就不配跟著三爺了。
三爺,要是想制衡山猴子的話,新組的這一軍,不能少於兩千人,傈僳族獵手,最是熟識山林地理,而且他們自小就用弓弩,還精於用毒,在山林裡的戰鬥力極高,屬下帶的這些人,若是平地作戰,一個可以打兩個,但山林作戰,一對一也艱難。”
於彪這話一說,楊猛的眉頭也揚了起來,真是埋沒人才了,單憑這幾句話,自己的叔伯兄弟於彪,就能算是楊家最熟悉兵事的一個了。
他對山猴子分析很準確,山地作戰,楊巴帶的那群人,絕對的厲害,但平地作戰,依著現在的模式,對射加上肉搏,山猴子比普通計程車兵,強不多少,於彪所說的一個打兩個,顯然也是保守的估計。
就憑楊巴他們先天的劣勢,只要新軍的精銳,練熟了無回八刀,一對三應該不是問題。
“好!就衝你這番話,兵就不能讓你帶了,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這個話頭,也是楊猛在考驗於彪的性情,若是大起大落,這人就做不了參謀了。
“有!咱們的家的左維倫,彝家的果基元昌,都是可以帶兵的。”
無喜無憂,三十多歲的於彪絕對是個人物,聽了自己剛剛那句話,瞬間就能反應過來,這份心機也足夠了。
“左維倫,怎麼聽著像個書生?咱們家的,我怎麼沒聽說過呢?果基元昌,可是大涼山來的?”
左維倫這名字,聽著就跟川西的朵康宣慰副使裘時侖差不多,楊猛的第一印象,就是個書生,而且自己還不熟悉,至於果基這個姓,則是大涼山左近的一個大姓,雲南這邊用這個姓的不多。
“這左維倫的確是個書生,他家的老人,十幾年前沒了,丁叔給他在滇西安排了個職事,這小子不願幹,就跑到新軍裡了,這小子書雖說讀的不怎麼樣,但手底下的東西還算湊活,領兵打仗的心思也夠用。
果基元昌,就是三爺在大涼山選的那批獵手的頭目,屬下身後這些人,有六十多個是大涼山過來的,果基元昌在那邊的時候,就與康巴精騎幹過,是個見過世面的。”
這番話說完,楊猛的心思就更加的篤定了,如今新軍的將領,都是外人,獨缺一個楊家的人,於彪正是楊猛心目中的人選,而且聽於彪話裡的意思,他還是楊家一系的一個領軍人物,這就再好不過了。
“嗯!這左果二人誰主誰副?”
“左維倫雖說讀過書但性子魯莽、好勇爭勝;果基元昌我不是很熟悉,但看他平素的表現,人有些陰沉。”
說話不偏頗,做事兒有法度,與自己說話的時候,也壓低了聲音,不讓身後的人聽清楚,這就是謹慎小心、八面玲瓏了,按著魏五識人的法子,這於彪可大用了。
“這新組的精銳,不止身後這五百人,這五百精銳,我要選一半左右近期用一下,剩下的我教他們些本事,回滇西做教練,這一軍的人馬,初步就定在了五千,俸祿按照最高標準,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決定用於彪了,楊猛也不猶豫,直接就把話撂給了他。
“五千人馬?三爺,最近可是要用我?”
稍一猶豫,於彪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