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師傅知道,三天不練外行明白,玩拳腳的就講究一個拳不離手,一旦懈怠了,出手不是慢、就是沒勁兒,這到了出手的時候,打不出來,可是要丟命的。
滇西是個是非窩,弄不好真如老三說的一樣,是要動刀子的。楊家三子,唯有老三放出去讓人放心,老大那裡也算湊活,馬幫走慣了,一般的波浪也折不了老大,就是這老二不省心,把大清律當靠山,還真是讀書讀傻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楊士勤現在只能把希望放在老二的拳腳上了,好在有老三這個保險,不然這老二還真不能往滇西走。
“老爺子,我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昆明,家眷還是帶上吧!”
這段時間楊毅和三個美妾打的相當火熱,老爺子的一句話,就讓他的臉色發苦了,滇西凋敝,自己也不能老靠在府衙啊!
“廢什麼話!等那邊安定了再接過去,多加些小心,滇西那邊多是回回和山民,一言不合就要動刀槍的,趁著還有時間,把拳腳給我拾起來,走的時候,我要跟你試試手,打傷了你,耽誤了你老師的正事,可別怪我,怪只怪你練的不到家。”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老二一墨跡,楊士勤也擔心了,還真讓老三說著了,楊家老爺子的臉色一黑,就拿出了殺手鐧。
“知道了……”
悶悶的答了一聲,楊毅也帶著一腔悶氣退出了正堂。
“計長,老二那邊不用去個合適的人手拉他一把?”
望著堂上獨坐的徐子渭,楊士勤有些擔憂的問道。
“老爺子,您這是關心則亂,二爺的本事不小,只是少些磨練而已,現在正是二爺趟路的時候,派人過去只怕害了二爺。
再說了三爺算無遺策,憑滇西那幫狗才,想害二爺,他們那就是嫌死的慢了,就是殺絕了滇西的官紳,三爺也不會讓二爺有一丁點損傷的。
您別看三爺剛剛負氣而走,我估摸著三爺八成是下去安排人手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待會兒三爺肯定會回來的。”
徐子渭老神在在的品了口茶,慢悠悠的為楊士勤分析著局勢。
“嗨!關心則亂,老二也是塊惆悵啊!那咱們就等等看!”
老二的路子與家裡相悖,楊士勤也不好跟他明說,只能讓世道一點點的將老二扳過來了。
楊士勤和徐子渭喝了不到兩盞茶,楊猛就溜溜的回到了正堂。
“老爺子,我二哥走了?”
“嗯!這老二讀書讀傻了,我讓他回去練拳去了,走得時候,我要考校他一下。”
“這事兒交給我就成了,考校這事兒,我拿手!”
“算了吧!你二哥走得是內家路子,和你過手,他還不得更急躁?你的手段以後也少拿出來顯擺,那天在武莊,看的我都心裡發冷。
就是要往下傳授,也要留一些壓箱底的,習武的學了那樣的招式,沒多少好處,一個收攝不住,就要傷人性命,練拳腳可不是為了殺人的,要殺人用火槍多好,‘砰’的一聲再好的功夫也擋不住。”
只要兒子們在身邊,楊士勤就能挑出他們的缺點,老大那是要經常挨批的,老三楊士勤不捨的說他,老二歲數也大了,再加上離家久了,楊士勤的嘴上也是收著勁兒呢!
但有些話不說又不行,老三扛的是整個楊家,那天在武莊,前兩場到無所謂,追打八卦陳兒子的那一幕,卻展現了老三的性格,趕盡殺絕!這可不是什麼好路子,很容易招人嫉恨的。
“那就您老上,永昌的人手我已經安置妥當了,滇西那邊出一千人手,在永昌附近盤了個莊子,等二哥過去之後,也差不多改好了,槍炮都有,憑永昌的那幫爛貨,還傷不了二哥的。”
正如徐子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