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割,場主都不可能不關注。
總會溫言勉勵他們這些執事,好生任事,不得懈怠,甚至會宴請大家,歡聚一次,這是題中應有之義。
但今日他來場主府請安拜訪,卻是撲了個空。
“走,去天醫堂蘇宅看看,蘇慕秋不就是一個區區醫官嗎?哪來那麼大架子?場主如此看重他!聽說天剛破曉,辰時時分就去找他了?”
吳兆汝心裡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想罵罵不出來。
他帶著屬下人手,就往天醫堂行去,心裡隱隱有些不妙的預感。
策馬緩行,過不多久,就到了竹園。
吳兆汝還未下馬,就聽到銀鈴般的嬌笑,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秋官,這動作好羞恥,不玩了好不好?”
“這很重要,再來一次吧,若是做不到的話,小心我學青姨一樣打你屁股了。”一個男聲也跟著笑了起來,聲音卻是帶著親切寵溺。
吳兆汝如遭雷擊,轉頭望去。
一汪碧綠小湖旁,參差竹樹間,一男一女映入眼簾。
那身著淡黃長裙,身材高挑窈宨,眼眸燦若星光的絕美女子,豈不正是場主商秀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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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 爾虞我詐(上)
吳兆汝眼神中冒出火焰,一腔鬱悶之情憋在胸口,腦袋一暈,差點大叫出聲。
牧場中的人手,誰不知道他吳大公子身為飛馬七姓之一,家族勢力最為龐大,更佔據了南面當陽,雖然是個小城,但也有八千兵馬,是飛馬牧場一支難得的能打硬戰的勢力。
飛馬牧場除了谷內兩萬兵力,萬匹良馬,還有當陽和遠安兩座小城,也是七大姓後人開枝散葉建成的。
遠安如今幾大家族共同治理,當陽卻是吳家一家獨大,就算是商家,在當地想辦什麼事情,也不得不跟他們商量著來。
吳兆汝本來很有希望爭奪大執事之位,因為對商秀珣心存傾慕,再加上年齡上的劣勢,不想給人留下一個爭權的印象,以免引起商家反感,所以一直忠心輔佐。
在他的心裡,商秀珣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佳偶天成。
如今天下大亂,牧場想要抱團取暖,防止各方侵吞,身為場主的商家主事又是女兒身,自然不可能外嫁。
也只能在其他六姓之中選擇夫婿,不然前景堪虞。
商秀珣平日裡行事大氣,性格清冷,吳兆汝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覺得身為場主,眼高於頂,對天下男子都不假言色,也是理所當然。
只要自己逐漸展現出重要性,自然能攻克芳心,得償所願。
沒想到,往日的清冷原是假象,此時見到那女人嬌嗔薄怒,他心中尤如幾千只螞蟻在啃噬一般,難受至極。
“冷靜……”
吳兆汝正要失控,身旁突然傳來一聲冷喝。
他恍如涼水澆頭,轉頭看了看,見身邊一個身著白袍中年文士看了過來,眼神冰冷,還帶著一些責備。
他點了點頭,長吸一口氣,終於平息下心裡的憤怒。
“羅師,我決定了,就依您之言,原計劃已經行不通。”
“好,只要你能做到承諾,我定全力助你,必不讓你後悔。”
中年人狀甚歡喜的說道。
但只要認真看去,卻能發現這人眼神毫無波動,似乎眼前的一切跟他無關,十分遊離。
“參見場主。”吳兆汝下馬進入天醫堂,行到商秀珣身前見禮,說道:“屬下探得向清流獨子向狂已赴當陽地界,身邊有清江派兩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