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兒子,他的兒子不是沒找到嗎?百戰怎麼知道的?”
“聽說是蘇家蘇樂安前來傳信,應該是想要挑起爭端。先不說百戰少爺上門去想打殺大小姐的遺腹子的行為是不是妥當,這場比武卻是發生在大庭廣眾之下,有幾百海影學院的學生看著。現場還有記者,更有著其他家族的人。按江湖規矩。上門挑釁比武有所損傷,要各安天命,不好出手報復。”
阿貴嘴裡說著原委,卻是把‘玉晴大小姐’幾個字咬得很重,顯然有所偏向。
他的眼神隱晦的看了那哭鬧婦人一眼,心中的不滿沒人發現。
楊百戰氣焰十分囂張,很早以來就把自己當成楊家的當家人,把他們這些老人都不放在眼裡。偏偏楊庭方這些年來痴迷休身養性,不太插手家族事務。就讓楊百戰一脈更加得勢。
“玉晴還有個兒子,這是個好訊息啊,老大真是瘋了,這事高興還來不及,為什麼要去殺他?”楊庭方捶胸頓足的說道。
“聽在現場的觀眾說,當時百戰少爺認為蘇辰是楊家的恥辱,要廢了他的功夫,打斷四肢捉回來養著,別讓他在外面丟人現眼,如果不聽從,就當場格殺。”阿貴小聲說道。
“混帳!”楊庭方怒不可遏。
大兒子楊百戰早就不太聽自己的話,分家十多年了,尤其是在逼死自己的妹妹之後,更是我行我素,已經有許久沒來老宅看望。
老大家媳婦也是這麼些年來,第一次跑來老宅,這是想借楊家的勢力去為他報仇了。
“玉晴被他生生逼死,他還不罷休,還要殺她的兒子,他以為楊家是什麼地方?要靠殘殺自己家人來保持威嚴嗎?”
楊庭方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氣得咳嗽了幾聲,臉色平靜了下來,說道:“傳令楊家各院人手,這事暫且不動,誰也不能去海城動那蘇辰半根毫毛,要讓我聽到有誰再自作主張,家法伺候。”
“是!”阿貴臉上不可察的露出一點笑意,使了個眼色,門口一人就跑了出去,這是下達命令去了。
“老爺,別的人聽到命令不會找蘇辰的麻煩,但有一個人卻是不會聽的。”
“你是說宏兒,他父親被人打廢了,他的確不得不出手,這事我跟他好好商量一下,叫他大事化小算了。
他跟蘇辰也是兄弟,哪有那麼多仇怨,完全是沒事找事。”楊庭方眉頭皺起,心裡有些不舒服。
阿貴不以為然:“就怕他不肯,如今孫少爺名聲大得很,脾氣跟他爹差不多,輕易不聽人勸的性子,要他收手,肯定很難。”
“哎,難道是我做錯了,這些年來不太管家裡的事情,說的話都沒什麼人肯聽了。”楊庭方眼神冷漠,若有所思。
阿貴眼神一轉退了下去,再不說什麼。
“貴叔,我要糖葫蘆!”
“貴叔,你晚上帶我去看戲啊,我要去看梅大師的京劇,晴兒好喜歡他。”
阿貴低著頭又想起了那個梳著雙丫髻的小女孩,可惜在那一年聽到了她的噩耗,再也見不著了。
“玉晴小丫頭多可愛啊,我還記得她叫我貴叔的樣子,不就是自由戀愛找了個漢子嗎?這事又礙著楊百戰那個蠢貨什麼事了,生生跑出去捉拿,還逼死了她,這叫什麼事啊?如今還要打死她唯一的骨血,終於遭報應了吧。”阿貴心裡百感交集,又隱隱有些歡喜。
“阿貴,蘇辰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難道在哪裡聽到過?”楊庭方突然回過神來問道。
“上幾天老爺您不是說,海城特事處奪旗戰之爭,霍家跟沈三江一系要比武,海城方面出來的應戰人選最厲害的一個就是蘇辰,他跟沈月兩人要對戰霍元春等人。”阿貴對這些事情過耳不忘,幾句話就把蘇辰的身份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