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夠強大了嗎?&rdo;
&ldo;是。&rdo;李泊然回答。
田園微笑了一下,依然很平靜地道:&ldo;那麼我可以幹你麼?&rdo;
&ldo;你……你瘋了。&rdo;李泊然有一些尷尬,他似乎微微掙紮了一下,田園根本不需要他的答案。
他將李泊然的襯衣脫了下來,在後面捆住了李泊然的雙手,然後他喘著氣,用小孩折開自己的生日禮物一般的心情,慢慢地將李泊然的外褲,內褲慢慢地脫掉。
然後李泊然全身赤裸地躺在那裡,臉很紅,他緊閉著眼睛,這種感覺很奇特。
在性事上,他一直是屬於主動的那一方,也幾乎只做,但像現在這樣被人慢慢地用一種欣賞般的態度開啟身體,耐心地觸發自己的敏感點,竟然讓他有一種既羞恥又興奮的感覺。
田園用舌尖舔著李泊然的腿間,每一下都能換來李泊然難以自制的呻吟,他最後那些呻吟幾乎帶著嗚咽之聲,李泊然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那些人的舔吻,雖然也能感覺到快感,但卻同時伴著反胃,可是田園的舔吻不同,好像每一下都能令他的靈魂在抽搐,有一種灰飛煙滅一般的快感。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迅速地淹過了李泊然的理智。
田園修長堅實的手指插進了李泊然的後庭,他略有一些粗錯的指紋令李泊然不由自主地痙攣,他非常有耐心地擴張著李泊然的後庭,儘管他的下體幾乎是叫囂著要求他快點侵略這個男人。
但是田園並不著急,他的生命裡已經習慣了等待,最好的東西一定要留在最佳的時候去品嘗。
他一直都是一個好學生,他從李泊然那裡學到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享受生命。
李泊然……田園知道他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一部分。
他要以後每一天都這麼享受他,所以他不能著急。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潤滑膏,這東西,從他第一天跟蹤偷窺李泊然開始就一直隨身攜帶著。
李泊然喘息著,略帶了一些催情效果的潤滑膏更讓他全身燥熱,卻沒辦法動彈分毫,如同受虐一般承受著情慾的饑渴。
田園拉開自己的拉鏈,將自己的下體釋放出來,然後將李泊然半跪著趴在那裡。
李泊然的雙手依然被縛在身後,他的臉被田園放在準備好的毛毯上,他能感覺到田園一點點推進他的性器,慢慢佔領自己,那種混合著疼痛的快感,強烈的觸覺讓他即使藥性都退了也動彈不得。
田園在李泊然的體內抽插著,他想過會很滿足,可是當他真的在李泊然身上馳騁的時候,他才知道沒有一種滿足能替代他現在的感覺,能讓他如同身在天堂,會有一種想要流淚的快感。每一下抽插不是讓他更滿足,而是讓他更饑渴,催促著他去更徹底地佔有身體底下的這個男人,徹底地,完全地,讓他被征服。
田園前面做得非常徹底,因此李泊然在經過短暫的痛苦之後便似乎漸漸適應了身體內這根龐然大物,田園的每一下抽插伴隨而來的快感越來越深。
田園彎下腰,貼近李泊然彎曲著身體,用手去套弄他的下體。
他要讓李泊然走得再深一點,受到前後刺激的李泊然很快就到了高潮的邊緣,但沒一次都會背田園用停頓,或者壓制的方式,來延長他高潮到來的時間。
李泊然幾乎沒有辦法去想像田園到底為了這次性愛研究過多少時間,但是顯然在做足了準備的田園面前,他潰不成軍,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田園的抽插裡迅速沉淪,驚醒,再沉淪,除了呻吟,他似乎把一切都忘了。
田園努力剋制著自己的動作,他知道李泊然並不適應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