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 虞歡艱難地從被子裡出來,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你這樣實在是......得虧有這張臉。”應雪看著她,突然詞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先笑為敬! 應雪流氓戲美女的姿勢一根手指勾著虞歡的下巴,稱讚著:“你說,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好看多好啊?嘴薄,鼻挺,雙眼皮,尖下巴,冷白皮,嘖嘖嘖,好一個虞美人啊~” 虞歡失笑一手拍開的她的手,繼續刷牙。 心情極好的問:“再過段時間就是你的生日了,有什麼想要的嗎?告訴姐,姐給你買。” “唔!”應雪還真認真思考著,“不如把你賣給我吧,我就很喜歡,哈哈哈......” “去去去,一天天的沒個正經兒,真是外面一副面孔,家裡一副面孔,哼。” 應雪:“......”你直說我悶騷不就好了。 “說真的,你現在應該也不缺啥了吧?小小年紀都成百萬富婆了。”虞歡想著她的小姐妹那卡里稿費。 實名羨慕啊~ 一把抱住應雪大腿,不......大胳膊:“阿雪,包養我吧,我不想努力了。這書誰愛念誰唸吧。” 這回輪到應雪推開她,唇一勾,戲謔的一笑:“看你表現咯,我可不喜歡不主動的妹妹!” “我主動呀,不僅主動還可鹽可甜,能鬥綠茶打白蓮,姐姐......姐姐......” 兩人手挽手親親熱熱的出門。 小區門口,應雪專心大口大口咬著油條被虞歡拉著過馬路。 “應姐,小學妹,早啊!”不遠處公交站臺王博高高舉著手大聲喊著。 應雪回了一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王博叫她的稱呼就從應雪變成了應姐。 好吧,她的年齡好像是比班上普遍大上幾個月。 應雪癟嘴,應雪嘆息。 校門口,一行六人說說笑笑的走進學校。 “晨姐,那個女的,我見過。”劉思佳卷著一撮紅色的頭髮把玩著,視線看著校門口的一群男女。 丁晨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繼續說。 “有回我替蓉蓉姐去送情書給謝修遠,就是那個傻逼叨叨著沒給成。真是腦子病得不輕的樣子,說什麼要好好讀書,還說謝修遠看不上我們......”劉思佳自然不放過添油加醋的好時機。 當初在晨姐那看到照片就覺得眼熟,現在看到本人,她一眼就認出是當時擋在一班門口的女人。 說著啐了一痰,嘴裡不屑地說:“假清高的白蓮花而已,看她自己不就纏著謝修遠那群公子哥嗎?” 丁晨笑了笑,若有所思。 許久,一中上課鈴響起。 丁晨伸了伸腰,問:“上次那封情書還在嗎?” 劉思佳一時沒沒明白:“啊?哦,哦,在的,蓉蓉姐說扔了,我忘了扔還在我家呢。晨姐是想?” 丁晨扔掉手中的菸蒂,戲謔地說:“把信給趙錦琳送去。好戲就要開場了。” 太陽的第一縷光溢位厚雲,照射在這座寒冷已久的城市。 課間休息,應雪難得的離開座位和趙錦琳站在走廊太陽底下曬著太陽。 “我感覺現在的自己像條鹹魚似得,在這裡翻曬著。”應雪說又側著身換了一面對著太陽。 趙錦琳看著她的動作,沒忍住笑出聲,“確實挺舒服的。” 教學樓的走廊裡站滿曬太陽的學生,熱鬧又青春。 十一月底連著晴了好幾天,溫度也隨之升高,以致大家都感覺不到冬日的到來。 英語課上,前後桌兩兩互揹著課文。 “你們今天把這篇課文背完,我明天......”穿著時髦的英語老師停頓一下,繼續說:“嗯,明天你們要體檢沒課,後天吧,後天我抽查背誦情況。” 底下低低的“啊~”哀嚎聲發出。 英語老師溫柔的笑了一下,又說:“反正你們明天也沒課,那就在以這篇課文的主題仿寫一篇作文,多用點今天上課講到的句型。” 底下同學的哀嚎聲這下徹底爆發,肆無忌憚的跟英語老師訴苦著。 英語課代表壯著膽子為民請命:“我們明天要體檢,沒有時間寫啊,其他老師還有好多試卷。” 英語老師溫溫柔柔的說出無可反駁的話,“又不是檢查一整天。” 然後,一切成定局。 一中每年都會安排學生體檢一次,確保每個學生